“只是说下,”乔抒白有点结巴地补充,“你不用回应什。”
但是展慎之好像立刻反应过来,先说“不是”。
“……应该先说。”
展慎之声音竟然是乔抒白没有听到过懊恼,他微微用力地压在乔抒白身上,几乎幼稚地说“乔抒白,也爱你”。
偏偏是这时候,灯闪十来下,像日薄西山时已要枯萎植物,也像耶茨,竭尽最后丝力气亮起来。
“没有,”展慎之全不承认,理直气壮地看着乔抒白,“安德烈是谁?”
乔抒白明明是紧张,还是被他逗得笑,这时候,市府宿舍突然停电。
起居室里漆黑片,乔抒白睁大眼睛,说“怎停电”,便感觉展慎之言不发地靠近自己。
他被双有力、干燥手扣住腰,还湿润着嘴唇又印下来。
吻深得让乔抒白喘不过气,他张开嘴,感觉连灵魂也被展慎之带走,他想他是这样地爱着展慎之——如果展慎之痛苦与责任能够分半给他该有多好,他不需要分享展慎之幸福。
听起来有种难舍难分缠绵意味。
“不小啊。”乔抒白轻声说着,看着他。
展慎之眼型长,眼睛陷在鼻梁和深邃眉骨阴影之中,黑色睫毛很浓密,不过并不软,蹭在脸上硬硬。因为他表情常是严肃,行事作风果决,便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展慎之其实长双柔软而善意眼睛。
乔抒白是少数幸运知道这件事人之。
“比警员宿舍大点,”乔抒白对他笑笑,“可以留宿吗,展区长?给你带伴手礼。”
乔抒白看清展慎之脸,展慎之诚实,与乔抒白样掩盖不住爱意眼睛。乔抒白静静地看着,想所有看过这样眼睛
“展哥,”乔抒白紧紧地抱住展慎之背,冲动地对他说,“爱你。”
展慎之吻停,嘴唇还贴着,乔抒白看着黑暗中,近在咫尺,代表展慎之眼睛小点光,告诉他:“爱你,想直陪着你,永远不和你分开。”
他说完后,展慎之安静。
乔抒白等几秒钟,有些怕自己是吓到展慎之,因为爱好像真太沉重,承载太多含义,喜欢才是适合他们关系词汇。
很可能展慎之对他并没有到达非常郑重地步,爱就会让展慎之感觉到负担。
展慎之看眼,说:“收礼要记录,拿去给温悦吧。”
“这严格啊,那不送,都给安德烈吧。”乔抒白尾音还没有落下,展慎之便抓着他手臂,用力地吻住他嘴唇。
他把乔抒白压在沙发上,沙发太小,乔抒白躺得很局促,背深深陷在垫子里,手环着展慎之脖子,闻到展慎之身上摩墨斯区室外夜间味道,种混合植物与水泥味清香。
“看着像是赃物,先没收,”展慎之亲他许久,含含糊糊地这样说,“家里还剩也给拿来。”
乔抒白忍不住说:“展哥,你不要老是欺负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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