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步,刚想说不打扰展慎之,展慎之便把电话挂静音,继续平淡地和乔抒白说话:“刚才车上说再约次饭,你什时候有空告诉,来接你。”
乔抒白看每条与展慎之有关新闻,也听见过很多传言,知道展慎之平时是什样人。
总是忙于公务,秉公无私,所以不进行私人交往,也不接受宴请,和富宾恩小姐对她表妹说得没什区别。
像今晚晚餐,已经算是乔抒白撞大运骗来,如果再有接送待遇,实在好得不切实际。乔抒心里难免不安,想想,问:“展哥,你是因为受伤内疚吗?所以才对这好,还来接。”
展慎之身高接近乔抒白门框,走廊灯照进来,阴影罩在乔抒白身上。
“挺亲密。”
“……”乔抒白有点弄不清展慎之对亲密定义,站着不知该说什,展慎之却又说:“你不喜欢女孩儿,那你对住在你家安德烈……”
“不是啊,”乔抒白受到更大惊吓,赶紧摆手否认,“安德烈像小孩样。展哥,你怎会这想呢?”怕展慎之问出更离谱问题,便说:“你先把衣服换上吧,看看合不合适。”
展慎之没再难为他,拿着衣服回房。
乔抒白也回到自己房间里,把相册都塞进柜子,听见有人敲门,走过去打开,展慎之穿好衣服,站在门口。
追问:“你和展警官吃饭,发生什意外吗?”
“被服务生不小心泼酒,”乔抒白骗她,“没什事。”
她才放下心来,转身下楼去。
乔抒白提着袋子回身,看见展慎之半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站在客房门口看着他。
“听到声音,”展慎之说,“出来看看。”
乔抒白现在并不像刚认识时那样害怕,只是曾经拥抱过,现在想占有又无法,所以暂时觉得遗憾。
“你要听实话吗?”展
“衣服很合身,谢谢。”
又说之后把买衣服钱起转给乔抒白,因为他不能收受礼物,乔抒白便不知道怎拒绝,“嗯”声。
“会儿下属会来接,”展慎之低声说,像关心孤儿学校儿童,客气地问,“今天吓到你吧。”
“没有,”乔抒白笑笑,“到那个服务生出现之前还是很开心。”
展慎之看着他,还没说话,手上手机震起来,乔抒白也下意识低头看眼,写着“李部长”,似乎是什工作上电话,屏幕上还有很多未接来电,排长串。
“是金金,助理。”乔抒白走过去,把袋子给他。
展慎之接过去,忽然开口问:“你和你助理在谈恋爱吗?”
乔抒白大吃惊,连连摇头:“当然不是。”
“看你们很亲密,”展慎之慢吞吞地说,“在晚宴上。还以为她是你女伴。”
“没有……”乔抒白愣在当场,都不知怎解释,最后对展慎之说,“和金金是很好朋友,不喜欢女孩子。”又怀疑地问:“也没有很亲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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