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乔抒白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设置目地,不再装腔作势,诚恳地询问:“那你要抓然后惩罚吗,展警督?”
“不会提交任何和这件事有关报告,会当没发生过,如果你想问这个——对你确实做不到那正义凛然,”展慎之停下来,过几秒钟,对他说,“乔抒白,祝你继续成功。”
他告诉乔抒白,“但是以后就不要再和联系”。
没等乔抒白再说什,电话挂断。
装着昏迷陈霖和乔抒白未来货车,颠簸着向有灯城区飞速行驶,乔抒白大脑里每个细胞都疯狂地叫嚣着不甘心,恨得比他得知展慎之情感能被格式化那天更痛。
,他看见很多星星。越等越焦急,还是催促着问:“展哥,你为什不说话?”
过几秒,展慎之说:“在看你监控记录回放。”
乔抒白愣住,他呆呆地站直,下意识地抬起手,搭在自己锁骨之间皮肤上。
那片皮肤很平缓,摸不见任何电子监控存在痕迹,事实上,展慎之离开摩区,去参加前哨赛后,乔抒白便几乎已经遗忘监视器存在。
重遇后,他知道展慎之性格,不会重新去查看,因此只是将监视器当做展警官留在他体内件纪念品。
不停地像个骚扰狂样给展慎之打回拨电话,拨得手机发烫,拨得手指僵硬,直到从对方无人接听变成自动挂断,把将手机砸在车窗上,又蜷起腿,闭上眼睛。
四周空气烫得扭曲,乔抒白热得像是快被蒸透,但是不想走到车里。
他等着展慎之继续说,可是展慎之不开口,他只好自己开口,很轻地说:“那你看完吗?”
“看完,”展慎之说,“很精彩。”
“……展哥,头上被他弄流血,很痛,”乔抒白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不愿认输婴童,就算这样,也能厚颜无耻地装起可怜,“得去医院看看。”
不过展慎之问“你康复剂用完吗”,乔抒白就又安静,因为觉得好像结局可能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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