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面时,乔抒白便清楚他仍旧是展慎之,即便不那珍爱乔抒白,仍是珍重与负责,这是展警官才拥会有品质。
而且现在他们身体甚至更亲密,更理直气壮得没有距离,展警官不会像展警督这折腾乔抒白,吻得没有这样熟练,拥抱也不这急切。他们跨过展警官深思熟虑,提前成为真正情侣,这不是完全不好。
乔抒白活得惊险,对任何事都想又想,只有在面对展慎之时候,他成为个自己也弄不明白逃避人,随波逐流,不顾后果。
到六点钟,展慎之打来电话:“半小时后应该就能回政务酒店。”
“那现在出发?”
哥哥,他家里这具是弟弟。
弟弟回头看,他狭长眼睛,乔抒白下午才见过双模样,但出于忠诚考虑,服务型劳工体大脑统编辑入犬只基因,敲除许多设计师认为不必要选段,往往没那聪明。
弟弟眼神和真正陈霖全然不同,任何人都能分辨出来。
乔抒白摸摸他头发,把手机里监控仪传来陈霖视频发到弟弟正在使用电脑里,指着画面中陈霖,告诉他:“学他说话和动作。”
弟弟点点头:“好。”
“可以。”
乔抒白便将食物放在桌上:“学累就休息会儿。”
回到自己房间,乔抒白习惯性地在手机上查看有关展慎之新闻,展慎之今天到摩区举办竞选活动,在孤儿特设学校宣讲。
乔抒白看新闻中演讲文稿,展慎之说自己与摩区不解之缘,比如年初在孤儿学校宣布他将参加前哨赛,在摩区警局与搭档起破案。
在这些新闻中,乔抒白总是很难将如今展慎之和以前展警官联系起来。
因为现在展警督面对镜头不再沉默寡言,简直是长袖善舞,仿佛被迫掩埋起全身上下,所有愤世嫉俗锋芒,只为实现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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