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半杯水,乔抒白问:“东西呢?”
“楼上,你以前房间里,”老板娘低声说,“其他客房都满……摆得有点挤,叫金金来帮忙,好不容易搬上去。”
乔抒白愣愣:“你等
乔抒白只知道陈霖找人暗杀曾茂,倒没听说过曾茂和他们渊源,不过话题很快又被好心廖远山带到别处,何褚满意地听廖远山细数九月入账,没再为难乔抒白。
喝得晕头转向,回到车里,乔抒白翻找半天,发现自己从劳森那儿拿解酒片吃完。
乔抒白吃别解酒片都没什用处,宵禁也快开始,只好设置行车终点,靠在椅背上小憩会儿。
他今晚有事,不回家,去私人影院找老板娘。
乔抒白晃晃悠悠地进门,外头宵禁广播恰好播起来。
陈霖劳工体出货那天下午,何褚久违地亲自打电话,把乔抒白叫去琼楼,说手下几个亲近兄弟很久没聚,起吃顿饭聊聊天。
乔抒白从劳工体三厂取货,送到私人影厅,让老板娘替他签收后,往琼楼赶,路上提前给展慎之发消息:【展哥,今晚得去陪何总喝酒,可能不太方便接电话。】
展慎之回他:【好。回家打给。】
十月,耶茨进入秋冬季节,温度下降近十度,早晨晚上都得加衣服,夏天传得沸沸扬扬“天幕损坏,温控失效”谣言已杳无踪影。现在市民间流行话题,换成二月勇士正赛规则、展警督政治理念是否与他父亲相悖,以及这对父子到底是不是真水火不容。
乔抒白到得早,琼楼二楼包房里,只有陆医生在。
老板娘从内室走出来,瞧见乔抒白步子不稳、身酒气样子,鼻子都皱起来,手在空气里挥:“怎喝这多?”
乔抒白话都说不清楚,左转去厕所,先吐通,简直把胃都呕出来,头脑才清爽些,在洗手池漱口走出去,影院门已经关上。
头顶吊灯泛着熟悉粉紫色光,室内香氛气味,让乔抒白感觉熟悉和安全。
老板娘站在收银台边,把手里冒着热气水杯递给他。
乔抒白接过水,说谢谢,发现自己声音都喑哑着,难听极。
由于不确定包房里是否有录音、监听设备,乔抒白和陆医生不痛不痒地聊着天气,等没多久,何褚带着曾茂、廖远山到。
曾茂看起来太过意气风发,乔抒白立刻产生不好预感,觉得何褚或许又要将自己业务划分出去。
吃会儿,乔抒白才知道,这次聚会竟是曾茂向何褚提议。
曾茂说乔抒白在新教民区受难,现在身体养好,于情于理,得给他开个慰问会。
话虽如此,何褚并不体谅乔抒白有没有完全康复,自己喝得来劲,也逼着乔抒白杯又杯地喝酒,言语间不断逼迫着乔抒白,催他再和展警督走近点,否则留着乔抒白没点用,倒不如找个强壮能打架,兴许还能像以前曾茂那样,和新教民区陈霖来个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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