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地快到,他没时间。
乔抒白浮躁地把手机收起来,刚摘下只耳机,耳边突地传来“轰”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头便像被狠撞似甩向右边,眼前窗外道路诡异地旋转起来——正在高速行进货车被不知什撞得侧翻,乔抒白身体被从座位上稍稍抛起,然后重重摔下来,右手手臂撞在车门上。
全身钻心刻骨地疼着,乔抒白头晕得睁不开眼,耳朵嗡嗡蜂鸣,瞥见碎裂挡风玻璃前,出现双黑色靴子。
昨晚下都会区举办某场慈善基金晚会上,展警督大方地答应基金管理者请求,拍卖出与自己共进晚餐机会。
现场竞拍气氛火热,最后由富宾恩家大小姐拍得这次机会。
新闻里还有两人各自照片,乔抒白扫眼,又回忆昨晚展慎之和他通话,并没有出现任何有关晚餐拍卖话题。
展慎之对自己生活总是谈得很少,只说下周可能有空见面,问乔抒白天做什,倒是问得详细,好像乔抒白做每件事都要经过他批准样。
乔抒白关新闻,又重新打开,看着短短几行字,变得非常烦躁,心里很在意,但是更讨厌自己这在意。
他现在不缺钱,若不是没有资格参加这些上流社会募捐会,他也想花钱去竞拍展警督晚餐约会,不让任何别人拍到。
展慎之没和他提起这件事,也让乔抒白在乎得要命,想给展慎之发消息,装几句可怜,甚至在脑袋里幻想,如果装作委屈地责问他,到底为什瞒着自己,展慎之会有什反应。
会慌乱吗,还是觉得乔抒白矫情、小气,管得太宽。
【展哥,你要和别人吃晚餐吗?】乔抒白很想这发。
或者轻松点,就说:【也想要获得和展警督共进晚餐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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