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主人,但是情绪不会波动。
替换成展慎之,就是他记得乔抒白,但是没有喜欢,所以不再履行诺言。
那也没什大不,乔抒白站在窗边,看着摩区脏乱棚户区,和远处星星俱乐部紫顶,对自己说“这有什”。
再有什期待就像真正白痴。展市长也不会让他好过。
可记得却不喜欢,究竟是什感觉?
收商研发出专用情感格式化医疗舱。
劳工体躺进舱内后,医疗舱会对其电磁和药物处理。
仅需几小时,医疗舱便能在不损坏连续记忆前提下,清除上任主人在劳工体脑内建立大部分情感神经突触。
“简单地说,”安德烈像看笨蛋似,瞥乔抒白眼,主动简化,“还记得主人,但是情绪不会波动。”
安德烈说得轻巧,乔抒白大脑却沉沉地坠坠。
展慎之是自愿躺进医疗舱,还是被骗进去?现在想起接过吻,会不解吗,还是后悔。
乔抒白想得百爪挠心,只恨自己没有展慎之命,没有那些编辑过基因,轮不到这种好事。
站得腿微微发酸时,曾茂打来电话。
自从他们成为平级,曾茂话总是很简短,他通知乔抒白:“七点到琼楼,吃晚餐。”
他听到自己说:“不懂。”
“怎,这都不懂?”安德烈生气,转过头来,他声音大得失控,瞪着乔抒白。
乔抒白吓跳,倒是被他从情绪中拉出来,摆摆手,解释:“随便说,听懂。”而后便上楼,回自己房间。
房间有很大落地窗。
乔抒白想,展慎之在上都会区公寓,大抵也没这好风景,而后又想到安德烈说那些冷静又突如其来,像最终宣判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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