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提着保温箱走进玻璃门,中年保安座位也空着,门厅木色合成地板上,丢着几个纸盒与垃圾袋,无人捡
乔抒白正无计可施时,又条消息进来:【什味道?】
乔抒白说香草,安德烈说他喜欢樱桃味,让乔抒白立刻给他送去,他马上就要吃。
乔抒白虽然答应展慎之不贸然行动,不当面问安德烈问题,但送冰棍又是另外回事。且在他看来,安德烈并没有什危险可言,只是个得顺着哄成年儿童。
且安德烈这场漫长睡眠,和语焉不详答话,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预感:如果放安德烈人在家,安德烈才会有危险。
乔抒白想把安德烈先带出来,找个地方安置。
“只想找姐姐,你为什要问这多?”
说着说着,安德烈变得愤怒起来:“看让你帮忙找姐姐,是肯定没希望。”
安德烈性格像个小孩儿似,脾气发得急,乔抒白还来不及哄骗,他就把电话挂。
乔抒白没想到他反应会这大,为稳住他,只好给他发:【对不起,下次不问。会和你起努力找梅蜜。】又试探着问:【们起去报警?】
【不相信警察,警察都是废物、垃圾、臭虫。】【你以后别联系。】
冰。自己去拿。”
乔抒白看着实时气温表发怵,不想经过露天无遮蔽大街去俱乐部,便到冰箱里拿根小冰棍,坐在休息椅上吃完。
有客人进来开房,他便做引路服务生,将他们带去房间。
将近十点,安德烈才给他回消息:【醒。什事?】
乔抒白走进房,给安德烈打电话,安德烈接起来,哈欠连天,仿佛二十个小时都不足以让他睡饱。
他给展慎之打去电话,展慎之没接,他便发条消息,通知展慎之,他打算去安德烈家趟。
为以防万,乔抒白还是从老板娘那拿电击棒,在热浪中来到冷饮店,装箱樱桃味冰棍,用保温箱装好,搭无人士来到二号大街九号巷。
这栋楼是用灰色砖石砌成,与摩区其他建筑相比,显得更坚固和庞大。
昨天搬家竟然还没结束,门口货车仍停在那。
不过大约是午休时间,劳工体们呆滞地站在车边,指挥工人们不知所踪。
乔抒白没办法,想半天,问他:【那以后谁给你买东西吃?】
安德烈回他:【不用你管。】
乔抒白绞尽脑汁:【那你又要吃营养剂。不像今天吃冰棍,很好吃。】
【家很冷,不需要冰棍。】
安德烈简直油盐不进。
“有事想问你,”乔抒白想想,“你原本单纯社交软件,是在什人要求下变成现在样子?”
“投资人要求。”安德烈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乔抒白没忍住,紧接着追问。
没想到向有话直说安德烈突然诡异地沉默,过会儿,才冷冷问他:“你问这干嘛?”
“好奇啊,问问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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