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慎之拍拍他背,像在安抚他,又听会儿,才挂下电话。
“展哥,”乔抒白怕他真要采取什措施,立刻道,“困。”
“是吗?”展慎之立刻问,“你头晕不晕?”
“还好……”乔抒白靠到他身上,他没把乔抒白推开,还搂住乔抒白肩:“你脸色不太好。”
乔抒白抬头看,发现展慎之被自己戏弄通,衣服都乱,英俊脸上有些关心,好像真担心乔抒白被打什春药样,问:“要不要喝水?杨校长说大量喝水有用。”
“说不清楚,身上好热,”乔抒白产生种病态窃喜,毫无负担地对展慎之说,“可能是为让更好地陪你吧。因为和曾哥说不喜欢男人。”
展慎之被骗到,伸手搭在他额头试温度:“是有点烫。”
他说得本正经,乔抒白差点笑出来,幸好定力不错,只是咬咬嘴唇。
为确认针剂,展慎之打开摄像头,回放方才杰妮给他注射时镜头。
乔抒白挨在展慎之旁边起看。
六岁那年,在首都联合实验室,乔抒白进行人体永生改造。
在他断断续续记忆中,他感到很害怕,紧紧地抱着妈妈脖子,妈妈和医生怎劝,他都不肯松手。
主持改造医生实在无奈,给他打支放松四肢和精神药品,他才平静下来。
妈妈在边问:“博士,这会对他有什影响吗?”
“应该不会比永生改造对他影响大大吧。”医生带着口罩,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乔抒白说好,他便起身去给他倒水。
倒水时,展慎之背对着他,肩膀很宽。水从冰壶里倒出来,有淅淅沥沥声响。展慎之很快倒满杯,转身朝乔抒白走
他记得当时杰妮告诉他这不是催情剂时,说话声音很轻,应当不会被收进监视器中,事实也果然如此。
监视器拍到闪而过注射剂,但看不出任何针剂种类。乔抒白实在觉得骗展慎之好玩,抓着他胳膊,直说难受。
展慎之被他逼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问他能不能再忍忍,当着他面,打个电话。展慎之叫对方杨校长,把乔抒白称作“个朋友”,将他晚上经历简单告诉对方。
杨校长在那头不知说什,展慎之边听,边看乔抒白,点着头。
乔抒白虽然玩得开心,但听不到那位杨校长说什,心头便忽然有些慌张,停止表演,小声对展慎之说:“展哥,好像稍微好点。”
妈妈摸着他脸:“知道……但是……”
随后,他和医生、护士进入改造区域,妈妈被隔离在外面。
过早永生人体改造带给乔抒白瘦小体型,完整器官自修复能力,以及对普通医用注射剂免疫。
因此不论是催情剂,还是镇定剂,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什效果。
当然,展慎之不知道这点,他无所察觉地搀扶乔抒白到沙发边坐下,眉头紧锁,关切地问他:“你怎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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