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用
吗？”在他胡思乱想时，杰妮已经展示完最后
件润滑剂。
乔抒白点点头，她微微犹豫下，开口对他说：“可能会很痛
，
给你打支止痛剂吧。好不好？”
“没关系。”乔抒白想要拒绝。
她从口袋里拿出支粉色针剂，劝道：“打下吧，没什
伤害，只是不痛。”她靠近乔抒白，用几不可闻气音与乔抒白耳语：“本来曾哥叫给你打催情剂，拿止痛剂。他肯定要看空针筒，你不要和犟。”
她话说得明白，乔抒白也不能再拒绝，把袖子捋起来。
“……”乔抒白咬紧牙关，可怜地看着曾茂，说：“曾哥，不喜欢男人——”
“谁他妈管你喜不喜欢。”曾茂,bao躁地打断他，脸上疤扭曲着，像皮肤上裂纹。
他瞪着乔抒白，过会儿，换上和缓表情，“抒白，你救过次，亏欠你不少，这都记着。不过这位贵客来头很大，们俱乐部得罪不起，既然挑上你，只能委屈你。”
乔抒白沉默着，过几秒，曾茂又道：“你要是把贵客哄高兴，帮何总大忙，那你前途，可不止在俱乐部。你这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
听他说完，乔抒白作出心动又犹豫样子，小声地说：“曾哥，可不会……”
微向前步，挺直背。
展慎之没说话，真在挑选似，开始，他眼神在跳舞女郎之间游移着，过会儿，突然朝乔抒白方向看来。
乔抒白惊，突然猜到他打算，强忍着不变脸色，也没出声，只能在心里大骂展慎之计划做得冲动，而且没有点素质。
展慎之浑然不觉，上下打量乔抒白之后，侧过脸，靠近何褚：“何总，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
何褚微微讶异地看他眼，低声说好，跟展慎之走出去。
针扎进皮肤感觉并不好受，好在药很快就推完。
杰妮收起针筒，用正常音量说“很快就会起效”，带着乔抒白走出去。
“让杰妮教你，”曾茂打断他话，“老子也不会。”
他走出去，换杰妮进来。
杰妮已经穿上外套，手里拿着个粉色手袋，递给他，说是服侍客人需要用品。
她温柔地把袋子打开，细致地给乔抒白介绍用法。
纵然乔抒白脸皮磨炼得很厚，仍然觉得尴尬和头痛。他简直无法想象，过今晚，跳舞女郎们会怎看他，他又会从路淳嘴里听到什样恶毒话语。
过几分钟，何褚表情微妙地走进来，指指乔抒白：“你叫什？”
“何总，”乔抒白硬着头皮赔笑道，“叫乔抒白，是舞台导演，”
曾茂立刻附到何褚耳边，不知和他说什，何褚不耐烦道：“行吧，你教教他。”而后便领着展慎之出去。
曾茂阴沉着脸把女郎们遣散，偌大化妆间只剩他和乔抒白两个人。
乔抒白声不吭，曾茂也眼神复杂，开口说：“贵客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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