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这样,乔抒白呆呆坐许久,简直快坐着睡着,眼睛闭起好几次,摇晃着躺在床上,才听到展慎之说:“看完监控。前天凌晨那段,已经删。昨晚那段如果你不想留,也可以删。”
“可以删那多吗?”乔抒白有点迷糊地问。
他听到展慎之说可以,自己又困得神智不清,开口问:“展哥,那你什时候能和见面呀?”
在他即将睡着前,展慎之说:“你有没有信得过舞女?那个叫金金。后天晚上带她去摩区路易酒店开间房。
他顿几秒,仍旧没有听见展慎之说话,只好接着说:“想让他早点上钩……而且今天也不打算和他视频,只是骗骗他,想等们见面时候,再和他视频,这样你可以在旁边看着,就不会出错。”
“你生气吗?对不起,错,”他把姿态放到最低,不断地反省和道歉,“是太冒失。”
“不是生气,”展慎之终于打断他,像颁布赦免令样,对他说,“在看监控录像。”
乔抒白松口气,不再说什,只是换到新房间喜悦也被方才焦灼冲得丝不剩。
他低头打开聊天框,打字:【今天身体不舒服,好像生病。】问展慎之:“能这样发吗?”
Fred消息还在密集地跳出来:【不是约好十点吗?】【贝蒂,想你。】【换好衣服没有?】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乔抒白傍晚在编辑短信时,已经提前在心中简单地预演过,该怎向展慎之解释这件事。不过看见Fred堪称精神污染满屏信息,他还是阵头大。
伸手把手机屏幕遮遮,乔抒白开口道:“……就是想和你当面说这件事。”
“没有更新相册,”他澄清,“是这个人自己找来。”
展慎之点头,他才发送。
Fred回许多条语气狂热关心短讯,他没仔细看。
连续三天每天指挥两场舞会,乔抒白其实很累。
他很想去冲澡睡觉,但不知为什,展慎之既不叫他去休息,又不和他说话,他就坐在床上,不敢先提。
他今天本来很高兴,现在已经没有,觉得展慎之真是太难讨好、太高傲,不顺意就不声不响,让他绞尽脑汁、费劲唇舌。
他打开软件,迅速地把自己和Fred聊天记录划划,而后点开Fred个人简介:“你看,觉得Fred和Lenne很像,他想确认照片是不是本人,就换衣服和他视频几分钟。”
“今天和他约是什?”展慎之并没有被他混淆重点。
“……他昨天让脱,不想直接拒绝,就拖延他,说今天再脱。”乔抒白小声说。
展慎之又沉默,让乔抒白很不安。
等两分钟,乔抒白就等不下去,开始寻找语言,为自己行为辩解:“展哥,对不起,不是故意要自作主张,昨天想是,你今天结束培训,就可以和起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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