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然不是。对吗?说:对。接着,俩换到别酒吧去。路上,他说:明天。知道:这不是醉话,明天他会想起来,说话算话,对吧?对。于是,俩寻找别话题。说,有次,是小时候,被关在们大楼电梯里。说,那可真是孤独人。朋友面带微笑地听着,大概心里在想:嘿,你怎这傻。在首都待那多年、念那多书、研究和教授那多学问,都干什用?可还是坚持说下去。孤独人。待很久。至今有时还有当时在电梯里感觉(很少啦,还要多少真话啊!),知道为什吗?朋友摇摇头,表示宁可不知道。照样说下去:因为是小孩。至今还记得他回答。他转过身去,寻找停车地点。他说:蠢话。明天你就看见什是真正好话。
第二天,他什都没忘记。恰恰相反,他还记得已经忘掉事情。从他说到何塞·拉米雷斯方式看,好像是何塞保护人。记得那天夜里俩打扮成要寻花问柳样子:他穿上件栗色灯芯绒夹克,穿上件打算去郊外旅行穿皮夹克。
先是在市中心走圈,喝两次威士忌,是个散发着润肤膏气味场所。后来,俩直奔何塞·拉米雷斯常去地方。俩到两处吵吵闹闹咖啡馆、自助餐饭馆(打算吃饭,尽管不饿)和家名叫“天空”酒家。没有半点何塞身影。
就在俩以为这宿白白浪费时候(奇怪是俩直没说话),俩看见何塞,或者是猜出来何塞正走在条光线昏暗街道上。朋友按按喇叭,来个大胆转弯动作。何塞站在街角静静地等着俩呢。摇下车窗,跟他打招呼。朋友从上方探出头去,请他上车。何塞没说话就上车。那天夜里剩下时间,记得是愉快。不假思索地说是愉快。好像俩是在给这位小伙子过生日。俩像是他父辈人物。俩像是在为他拉皮条。俩像是在为个难以理解墨西哥印第安人当保镖伤心白人。们哈哈笑。们喝酒,大笑。没人敢过来嘲笑们,因为即使朋友不杀人,也会动手。
俩听何塞·拉米雷斯讲故事或者是故事片断。故事让朋友很兴奋;过开头困惑几分钟,也兴奋起来。但是,后来,随着到下半夜(坡诗歌里说是“夜幕陌生面”),故事逐渐模糊起来,仿佛何塞话语在俩记忆中无依无靠,因此几乎记不得他究竟说些什。记得他说参加过诗社活动,那是个不收费诗歌创作室,差不多和穷人医疗合作社样,只是谈文学而已。何塞首诗也没写过。这话让朋友笑弯腰。而是不理解,不觉得好笑。后来有人告诉,何塞是写小说。写短篇小说,不写诗。于是,问:为什不加入小说创作室呢?牙医朋友说:因为根本没有小说创作室。明白吗?这个操蛋村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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