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到,爷爷居
“怎可能好受得呢?”芙兰苦笑起来,走到夏尔面前,然后直接投入到他怀中,“先生,这几天直都没有睡好,脑子里面老是回想起爷爷……”
“也是。”夏尔苦笑起来。“虽然早就有些心理准备,但是真碰上时候才发现,原来比想象中要脆弱。”
“您这不是脆弱!”芙兰连忙说,“爷爷从小那疼爱您,您如果毫无悲痛,那才是……那才是毫无心肝呢。”
“他不也样疼爱你?”夏尔依旧苦笑。
“是啊,他也疼爱……”这句话,却不经意间刺痛芙兰,让她眼睛里突然闪现出泪光,“他太爱们,而……而却直都没有回报他,反而次次……次次忤逆他,惹他生气……”
上把爷爷送回到家乡旅途,他要把爷爷安葬在家族墓地当中,正如同先代特雷维尔公爵那样。
在他期盼之下,船终于在不绝于耳炮声当中徐徐开动,随着这艘战舰离去,还有大批运输舰以及护卫舰,此时,这些船都桅杆高耸,船帆满张,似乎在海上编织出片白色帷幔,好派盛大场面!
个大元帅离开人间,配得上这副场面。
为礼仪起见,元帅灵柩被存放在他当时直居住船长室,而周围舱室也都被清空,以免打搅元帅在天之灵。而夏尔就呆在灵柩隔壁舱室里面,直呆呆地看着望无际海面。
四周十分静谧,只有大海涛声响彻于耳,地中海温柔摇摆,与其说是浪涛,倒不如说是海神亲密爱抚,船摇晃,对已经渐渐地习惯坐船夏尔来说,不仅无法带来多少新鲜感,反倒是更加增添他心中寂寥。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哇得声哭出来,然后环抱住夏尔,“先生,会下地狱……!”
“也会去,所以别怕。”夏尔叹口气,然后轻轻抚弄下她细滑头发。
“先生,请抱紧吧!”芙兰仍旧哭泣着,语气里多点哀求,“只剩下您个亲人!世上只剩下您值得牵挂。”
夏尔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紧紧地保住对方,当两个人紧紧地贴在起时候,他感受到种由衷温暖。
是啊,这就是至亲,们相依为命二十年。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到天空由明到暗,最终变得什都看不清时候,才收回自己视线。
需要他来操心事情还很多,但是满心疲惫和悲伤,让他宁可什都不去想,那些事情就等到回国再说吧,现在他只想这样过去每天。
就在他打算睡下时候,门突然被打开,然后轻轻脚步声传到他耳中。
哪怕不借助灯光,夏尔也知道来者是谁,现在环境下,除夏尔之外也只有她才可以住在灵柩隔壁舱室,也只有她才会来找自己而不用害怕惹怒大臣阁下。
“现在好受点吗?”夏尔头也不抬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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