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
话，那倒是很好。”理查德嘴角抽动
下，似乎有些皮笑肉不笑。
俄国和法国，奥地利人并没有特别地喜爱谁，他们都不是什
好人，但是在流氓和恶棍之间做出选择，诚然不是什令人愉快体验，但是对奥地利帝国来说，如今确实没有什好路可以走，他们自酌自己已经无法独立于世外，非要选择个大国作为朋友不可。
在理查德看来，虽然这群法国人狡
不遵循定准则，她不能动不动就对那些邻国发出威胁，尤其是这个邻国对她本无恶意情况下……”
“本无恶意！这话说得毫无意义，理查德！”夏尔猛然摇摇头，“个大国必然有其追逐目标，而她不得不将那些试图阻挡她人看做是必须搬走绊脚石，如果法兰西追求缔造个新秩序，而奥地利却对此不闻不问或者干脆阻挠话，您说这是‘毫无恶意’？也许确实是这样，但是有恶意和没恶意有区别吗？对于
们来说，阻挡们脚步就是最大恶意，而对于这种恶意，们是必须用切手段来解决，现在俄罗斯就是个极好证明！”
这种越来越露骨威胁，让理查德脸色越发难看，他明白，对方明着是说俄罗斯，实际上是在说奥地利，言下之意就是奥地利不做朋友就做敌人。
悲剧是，现在奥地利还真没办法无视这种威胁。
“奥地利有切手段来保卫自己，就和之前样，她不用畏惧任何人！”在这样威胁面前，理查德先是丢下句自己也没有底气豪言，然后却很快就转回到现实主义上面。
“那，夏尔，法兰西能够在这样秩序当中交给奥地利什？”
这样问，理查德心里也知道不免显得有些进退失据，不过现在他也顾不那多，再说，现在严格意义上只是次私人会谈而已，他没必要顾忌太多事情。
“之前说过，只要们携起手来，奥地利就可以维持自己帝国，并且得到法兰西帮助和支持，这样话她可以在她希望地方扩张自己影响力。”眼看对方服软，夏尔也放缓语气，“道路都是敞开，大家可以起走下去。”
“那，你们愿意约束那些意大利人吗？”理查德并没有为之所动，“光辉未来，谁都会讲，但是们必须着眼于现实。如果贵国皇帝陛下连蠢蠢欲动意大利人都无法安抚下来，那你们诚意就肯定是有所保留，不是吗？”
“如果能用意大利人换奥地利人话，无法想象会有人不同意这样生意。”夏尔大笑起来，“加富尔伯爵那套煽动和那些阴谋诡计，本来就应该塞进泥土里永远不见天日！再说，意大利如果统起来，对法兰西有什好处呢？完全没有！只要奥地利人愿意和法兰西合作，那意大利就会平安无事，而这也是教皇最愿意看到结果，不是吗？两个天主教大国共同保卫罗马，基督世界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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