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下,然后加上句,“如果不是慈悲话,又是什……又是什能够让您克服如此可怕困难坚持奋战在这里呢?要知道就连那些满心慈悲志愿者,也有人因为受不而离开。这点真让很疑惑……难道是为就近照顾爷爷?看上去也不太像。”
“请您不要对生活刨根究底,这对们大家都没有好处。”芙兰静静地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不错,可能确实有别目,可是即使如此,还是在行善,不是吗?们每个人都算不上圣人,至少除您以外绝大部分人都不是,所以只要有善举,又何必去追究动机呢?”
“倒也是这样。”南丁格尔小姐怔下,然后点点头,“很尊重您个人意志,而且您说得对,不管是因为什动机,至少您已经比绝大多数人行更多善,这是无法质疑,也无意质疑。只是……真有点好奇而已,如果不是为牺牲自己,您何必让自己辛劳到这种地步呢?当然……如果您不愿意说话,也会尊重您意志。”
“那,请您尊重到底吧。”芙兰笑笑,然后突然站起来。“您放心,最终您会发现,这个不够仁慈人,对您帮助会比所有圣人加起来还多,至少,有钱,
下前线这些军官们应该不是难事吧?提高下前线士兵们待遇也不在话下吧?只要他能够做到这些事,本来就没有什话要讲,在本质上比您更惧怕喧嚣。”
“会马上跟他联系。”芙兰点点头。
她明白,其实南丁格尔小姐虽说不解什政治,但是对她立场肯定是有所解,所以对方趁着机会跟自己说这些,其本质上还是希望自己能够透过影响力,尽量让联军高层能够改变直以来挥霍士兵做法,改善士兵们待遇,所谓向国内透露消息,某种程度上是种威胁。
尽管被威胁,但是芙兰发现自己居然并不怎生气。
说到底,对方这切动机还是源于慈悲吧。
况且,她自己也希望能够减少士兵们所面临恐惧和痛苦。
因为芙兰答应要求,所以原本两个人短暂对峙情绪很快就消散,她们又回到那种默契而友好状态。
“特雷维尔小姐,感觉你看事十分通透,能够冷静地面对现实……这让有点意外,因为原本以为景玉艺术人都会理想化点儿。”南丁格尔小姐转开话题,好奇地打量着芙兰,“也许这就是从小在贵族家庭耳濡目染缘故吗?”
“不,仅仅是想得比较多而已。”芙兰苦笑下。“处在生长环境下,没办法不去想太多。”
“看来生得太好也未必是件很好事啊,又感受到上帝赐予幸运。”南丁格尔小姐似乎同情似点点头,然后笑笑,“确实,跟您共事段时间,虽然并不是个聪明人,但是能够感受到,您心事重重,而且……您没有那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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