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需要帮助吗?”看着欢呼雀跃安德烈,夏尔再问。
而这次,安德烈却突然犹豫下。
“不管怎样,如果是私人问题话,能帮就会帮。”夏尔马上追加句,“谁叫们已经这多年交情呢?”
“如果这样话……想……想请问下,你愿意不愿意接收几个侄子侄女?”安德烈小心翼翼地问,“和兄弟们必须追随父亲,但是他孙辈们是无辜,这些孩子不应该承担
“可是如果失败话,你会死。”夏尔耸耸肩,“安德烈,其实这事你也不用这上心,你为人是清楚,你对什民权、自由之类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你纯粹就是个喜欢花天酒地浪荡子,比起彼得堡或者什战场来,巴黎更适合你!你浪荡得连法国人都佩服,所以……”
“夏尔,都不知道你是在夸还是在贬损。”安德烈苦笑起来。
“别打岔!”夏尔加重语气,“所以,既然这样话,你干嘛要这投入呢?你最应该出现地方,是巴黎那些欢场,你最应该留在身边人,是阿尔贝这群浪荡朋友……何苦要把自己生命放在这危险事情上冒险呢?你难道真愿意为这些虚无缥缈东西去送命吗?作为朋友,劝下你,不要再把自己放进这样漩涡里面,你回去复命之后,就赶紧回法国来吧,只要有在,什人也不可能把你送上绞架。”
“夏尔,既然你还当是朋友,那就请再也不用说这种话,这是羞辱!”安德烈加大音量,大声喊出来,“你在劝逃离父亲……逃离养育这多年父亲,如果会做这种事,那和禽兽还有什区别?虽然不是成器人,但是至少不想做个禽兽!所以,如果你当是朋友,那就不要再多说,给想要东西,然后祝福吧!”
安德烈虽然嘴上说得这斩钉截铁,但是心里却也是相当感动,因为身为帝国大臣,夏尔举动都会带有政治上宣示,如果真事情到最恶劣地步话,这种话会让他承担政治上责任,因为自己那时候将肯定是沙皇欲得之而后快通缉犯。
也就是说,他肯为自己冒政治风险。
但是,正因为知道对方好意,所以他必须斩钉截铁地拒绝掉,只有这样才对两个人最好。
“好吧,好吧。”夏尔黯然垂下视线。“既然这样话,那也不勉强你,只能祝福你好运。会……会想办法拖延和谈。”
这确实是实话,对俄国和平谈判是皇帝陛下亲自主导,他没办法中断或者改变,但是以他地位和影响力,找点借口拖延几个月还是容易得很,只要不断地让法国z.府提高报价就可以。
“好,夏尔,谢谢你帮助!”安德烈重重地拍下夏尔肩膀,显得十分感动,“既然这样话,那们就更加安心,切都在按父亲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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