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高尚,至少没有这样想法。”安德烈又笑起来,这下似乎又多些无奈,“父亲那代人见过最荣耀光彩,所以气魄远大,这样代人就只知道醉生梦死……不过没办法,谁叫他是父亲呢,只能去帮助他实现他梦想。”
顿顿之后,他仿佛感叹起来,“哎,父亲,辈子都在做这个梦,他宁可为这个梦赌上切,不到最后摊牌他是不可能停歇,而这场赌局太至关重要,需要他投入身边每分力量……是他儿子,理所当然必须成为这种力量部分。”
他突然剖白,听上去如此情真意切,就连玛丽这种心肠挺硬人,此刻都不禁有些动容。
她和自己家庭关系很不好,此时甚至已经走到决裂程度,可是内心当中反而羡慕那些和家人感情羁绊十分浓烈人,安德烈这种表现,正好也就打动她。
“安德烈,没想到原来你还是这有气概人。”最后,她低声说,“好吧,也祝福你们成功。”
“……安德烈,就个人而言,乐于祝福你们能够成功。”
夏尔这最后加上话,让安德烈原本紧绷起来脸慢慢又舒展开来,他潇洒地挥挥手,露出笑容,“谢谢,会把你祝福带回俄国,夏尔。”
虽然两个人原本争吵已经告段落,但是因为安德烈刚才提到他们想要弑杀君主缘故,房间里面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尤其是玛丽,虽然她这些年来也见过不少世面,但是现在还是没有从震惊当中走出来,毕竟沙皇在如今欧洲人眼里都是专制象征,握有绝对权力君主,而安德烈却把他生死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这实在有些让她震惊。
更何况,她是跟着芙兰起去过皇村,亲眼见识过俄罗斯宫廷排场和沙皇陛下威风,所以这种反差感也就愈发强烈。
“谢谢您,亲爱女士。嗯,深信们会成功,父亲已经为此谋划很多年,甚至从还没出生开始就在谋划着这切。”安德烈向玛丽微微躬躬身表示感激,然后抬头看向夏尔,“夏尔
而夏尔,因为心事重重,所以也同样没有说话,所以这种异常沉默持续好会儿。
“哎,说,你们怎突然都这样?”也许是为缓和气氛,安德烈又笑笑,“又没叫你们来帮们动手,你们慌什啊?”
“倒是没有慌,只是觉得意外。”夏尔摇摇头,也微笑起来,“您父亲所力量出乎预料。”
“严格来说并不是单独父亲力量,而是们整个党派、整个团体力量。”安德烈小声解释,“实际上,不仅仅父亲位贵族希望能够让俄罗斯摆脱专制桎梏,走出历史所积累罪孽,走向个更加自由繁荣未来,哪怕代价是失去从生下来那刻起就拥有特权。”
“高尚理想。”夏尔简短地评价句,不过却也并不显得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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