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人大吃惊,特雷维尔大臣现在是和平代言人!”
“是,曾经说过那样话,但是时代已经不同,五年前不是现在。”夏尔耸耸肩,仍旧笑容以对,“现在法国已经走上正轨,欧洲也已经开始承认法国应有地位,所以想维护这个体系对法国更为有利。先生,您是个外交官,您当然知道,像们这样人,从来不会拘泥于某个特定时刻准则,不是吗?”
俾斯麦皱皱眉头,暗自咽口口水。这位大臣看似笑容可掬,但是却把他堵得无话可说,这让他着实有些郁闷。他也不知道该怎去激将,因为对方已经明确说过自己话需要时候可以全部作废。谁又能拿个公开不讲原则人怎样呢?
“特雷维尔先生,奥托·冯·俾斯麦不会特别爱个人,也不会特别恨个人,他只会把个人按照他自己心中天平来称量番,这个天平就是他理想,凡事有助于实现他理想人,就是他朋友;凡事阻挡他理想人,也就只能成为他敌人,在这中间并没有道德和仁慈容身之地。”沉默片刻之后,俾斯麦表情变得更加严峻起来,“而想,夏尔·德·特雷维尔大臣阁下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本质上们应该是很有共同语言,们不应该起去把欧洲搞个天翻地覆吗?您看,这个时代给们多好机会啊!那些国王皇帝,都是些衣冠楚楚可怜人,在时代洪流面前惊慌失措,他们几乎只能依赖别人给他们指路!所以,国家权力将会由们这样人来行使,们应该去利用它来永垂青史不是吗?您说法国对现状满意,但是却不这看,您难道觉得被英国人挟制法国就是您想要法国吗?难道您觉得被限定在自然疆界之内法国就是您想要法国吗?不,作为拿破仑传人,法兰西帝国应该有更大追求,如果您不适应这样追求,那您就是辜负历史赐予您使命,也辜负您所承担义务!”
在迎面而来疾风当中,俾斯麦对着夏尔大谈欧洲未来蓝图,不自然地带上些教训口吻,“普鲁士现在在积蓄力量,他可以北进也可以南下,他可以让欧洲为之大乱,也许法国可以趁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东西……如果您对这种友谊无动于衷,那到时候法国可就错过机会,甚至反而有可能深受其害!”
“怎,普鲁士真要对四邻启衅吗?包括法国?”夏尔反问。
“当然没有这种意思,但是想,如果法国不和们站在边,那未来肯定会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它荣誉和骄傲。”俾斯麦昂首盯着夏尔,脸挑战者神气。
他不害怕这位大臣发怒,因为就他对拿破仑三世皇帝和帝国大臣们解,这些人极少会发怒,反而会在强硬态度面前退缩,他就是要以这样坚定态度来赢得对方尊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在他注视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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