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指那个!”海军大臣抬起手来,然后往西北方向指指,“有些人觉得现在很好,因为有英国人站在们边……是啊,没错,如果英国人支持们,们会无往不利,但是如果英国人不支持们呢?难道们应该直指望这个吗?不,不行,们也应该有行动自由,不为别,就因为们是法兰西,而不是英国人某个可怜巴巴附庸。”
夏尔沉默。
作为海军大臣,他想要和英国人争锋也很正常吧。
不过,现在并不是对英国人流露出什敌意好时候,毕竟大家还在同舟共济。
“您话,觉得很有道理。”最后,夏尔有些矜持地回答,“们确实有义务得到行动自由。”
使夏尔知道他舍不得自己,舍不得曾孙和整个家族,但是他还是没有回顾,他将自己教授给孙子矜持和傲慢坚持到最后。
是,这是最后课。
他能做到事情,也能够做到。夏尔心中暗想。
于是,他以种莫名崇敬态度,看着爷爷在后面群人簇拥下,走上那艘船,然后隐匿在船体当中,直到最后消失。
就在这个温暖而又显得平凡下午,土伦港集结起来最初批远征军随同他们装备和战马,以及他们总司令及其随员们,都登上运输舰,准备开始新征程。他们中很多人,注定无法返回家乡。
“是吗?那就让们为义务干杯吧。”海军大臣阁下笑着回答,“走吧,们去吃顿午餐吧?老实说也挺饿。”
“十分荣幸。”夏尔点点头,然后转身随着海军大臣离去。
直到船开始拔起船锚,然后慢慢转向,向着远方广袤海面行进时候,夏尔仍旧看着远方,注目着那艘战舰离去,迟迟无法转开视线,直到最终这艘船隐匿在海平面之下,成为远方游子。
“您爷爷,值得敬佩。”这时候,同他样目送舰船离开海军大臣让·迪科阁下,终于再度开口,“他是个斗士,是们那个伟大时代遗老,从他身上们总能看出那个英雄般世纪,虽然没办法亲眼看到皇帝本人,但是看到他时候却能够看到那片影子……要是们也能够如同他们那样厉害就好,那代人相信有些东西高于死亡,他们面带笑容对着炮火冲锋,和们这个享乐时代不太样。”
“们定能够做出比他们那代人更强功业,因为这是他对期望,不能辜负。”夏尔低沉地回答,既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这是义务。”
“是啊,义务。”海军大臣颇以为然地点点头,“真感谢您还记得义务这个词……有时候在很多人身上看不到这点,他们总以为现在切万事大吉。”
“您是指什呢?”夏尔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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