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所在。夏尔在心里叹口气。
皇帝陛下,或者说绝大多数法国人,在现在并不认为普鲁士人有多可怕,也不认为正面临着他们迫在眉睫危机,所以他们依旧认为法国是大陆上头号强国,根本不需要使用结盟手段来保卫自己,反而应该为外交留下灵活性。
尤其是,路易·波拿巴更加是个崇尚权变、甚至可以说多少有些反复无常人,他就更加不愿意让帝国外交限定于某个定数当中。
所以哪怕夏尔不厌其烦地多少次跟他强调对奥国友好必要性,他还是模棱两可,不肯给出明确答复,这也让夏尔有些气馁。
“夏尔,
。“夏尔,们会好好接待下那位皇帝陛下,他只要和们做兄弟,们当然要慷慨以对。”
皇帝陛下以嘲弄俄国和奥国为乐,夏尔虽然表面上附和他,但是却还是含蓄地提醒他应该注重保持对奥关系,不要在奥地利已经暂时低头情况下还要再伤害他们自尊心,要想办法拉拢奥国。
可是皇帝陛下回答却依旧高深莫测,从他脸上,看不出他对夏尔意见到底是支持还是不支持,只是表示会好好接待这位远道而来客人,好像没有听懂夏尔话里隐含意思样。
这种躲闪回答让夏尔心里难以揣度,可是他又不好追问,所以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他可是在理查德·冯·梅特涅亲王面前做过保证,以自己前途来担保法国对奥地利友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奥国皇帝才会答应前来法国,和法国皇帝和解。这要是法国皇帝过河拆桥,得面子之后又不肯和奥国交好,那岂不是将他置于种十分尴尬境地里?搞不好还要信誉破产。
“陛下,从们面前面临环境来看,俄国已经是大敌,而普鲁士随时有可能追随俄国同们为敌,无论是从恐吓普鲁士方面来看,还是从限制俄国人方面来看,奥地利都是极为有用工具,”正因为这方面考虑,夏尔继续劝说着皇帝陛下,“所以认为们应该以十足诚意继续和奥国来往,这既是在应对现在,也是在谋划将来……”
“普鲁士人有那可怕吗?”皇帝反问。
“不认为他们特别可怕,但是在现在,他们是和们接壤唯个军事强国。”夏尔冷静地回答。
确实,因为梅特涅亲王纵横捭阖,维也纳体系做出特别安排,莱茵河沿岸德意志领土被交给普鲁士,同时法国东南部则被撒丁王国所阻隔,所以现在,法国邻国只剩下普鲁士个强国,换言之就是能阻挡法国影响力越出国界唯大国,夏尔话不管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言之有理。
“好,夏尔,这个问题你已经说很多次,意思都是明白,会好好考虑。”皇帝陛下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是认为,们应该更加为们外交政策留下些灵活性,而不要现在就把未来限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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