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查德面孔上,夏尔判断今天自己已经超额满足对方,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答复,并且明确奥地利立场,而经过两个人番畅谈之后,时间已经来到深夜时分。
正当夏尔以为对方就要告辞离开时候,理查德突然又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夏尔,您还记得那位俾斯麦先生吧?”
“嗯,还记得啊,和这位先生曾经起受您父亲邀请拜访过他庄园。”夏尔马上点点头,“还和他交流过几次,认为他是个聪明人,而且很积极。”
“您看得很不错,他确实是个聪明而且积极人,而且是过于聪明和积极。”理查德笑容更加深,似乎有些嘲讽似。
“这……这还真是……”理查德视线四处游动,显然时还没有接受这个消息。“为什要做到这个地步呢?”
“第,确实真心想要法奥亲善,容不得点儿犹疑;第二,法奥修好是力倡导外交路线,是所认定法国外交基石,否定这点无异于是在说全部路线就是错误,那必须引咎辞职,带着错误离开帝国z.府。”夏尔仍旧显得从容不迫,仿佛是在说件事不关己事情样,“第三,有十足自信,自己定能够说服陛下和帝国z.府,采纳建议。”
“是这样啊……”理查德急速地眨着眼睛,借此来掩饰自己内心波动。
他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感受到十分强烈自信,他坚信自己路线是对,也坚信他陛下定会按照他建议去做。
这种自信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也不禁有些动摇——毕竟,这个年轻人可是真青云直上啊,他确实有资格自信。
“这是指什呢?”夏尔马上问。
虽然他心里很注意,但是他表面上却装作不太在意。
此时俾斯麦,只是被普鲁士国王扔到法兰克福当驻帝国会议代表而已,虽然身份挺高,但是基本上等于被投闲置散,无法参与机要,所以只是个闲杂人等而已,和他这样帝国大臣当然无法相提并论,他要是表
看来,这个试探,是相当圆满,理查德心想。
“很好,夏尔,会把你话和你承诺原原本本地转述给陛下,希望这个承诺不用到需要兑现那天。”他站起来,然后郑重其事地走到夏尔面前,“另外,可以向您保证,们奥地利人对法国绝无恶意,只要法国人向奥地利人伸出友谊之手,那它绝对不会落空。跟你样,也用前途来保证,如果法国无过错而奥地利主动和法国决裂话,那愿意挂冠而去,回家摆弄花园去。”
“你这说,倒深怕们某天要起去阿尔卑斯山麓之下种花。”夏尔突然笑出来,然后自己也站起来。
“那自然是不会发生啊!”理查德哈哈大笑。“不过,如果您想去话,那奥地利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因为心情都很好,两个人又握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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