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疯狂地想要挣扎,但是她又哪里比得上夏尔力气,很快,样她熟悉东西就进入到她体内,仿佛就像是块烙铁样,让她感觉有些发疼。
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起来。
“你……你……们……”她想要说些什,但是却怎也连不成句子。她不住地被往前推,但是腰却被掌握在丈夫手中,所以最后还是无法动弹半步,胸脯上面衣物却次次地向石棺边缘荡去,差点刮到上面。
在这个环境下,现在两个人既像是独处,却有好像不是,而她也在疼痛和羞耻当中,却又产生种奇妙感觉。
而夏尔刚才那句“玛蒂尔达,爱你”表白,还在她耳边飘荡。
仿佛是在世界上终于找到那唯个人样感觉。
他想要抓住这个人,把她留在身边……想要和她结合……
十几年前是如此,十几年后还是如此。
此时,公爵夫妇姿势有些怪异,公爵站在后面,而公爵夫人则被迫躬身,双手不得不扶住法老石棺才能维持平衡,臀部也由此翘起。
但更令人羞耻东西还在后面。
好。”她微微笑起来。
“不……不样,亏欠你太多。”夏尔紧紧地抱着妻子,“时间苦短,金字塔可以存在几千年,可们呢?几十年后就烟消云散。”
“至少们可以葬在起,不是吗。”玛蒂尔达低声回答。
当听到这句话之后,夏尔再也忍不住,他猛地抓紧玛蒂尔达腰,然后把她肩膀往前轻轻推。
猝不及防之下,玛蒂尔达差点头撞到石棺上,不过她很快就伸手扶住石棺,然后回头惊骇无比地看着丈夫。
夏尔……其实也爱你。
随着她心头快乐感觉冉冉升起,分泌出来液体也让身后丈夫耸动更加顺利。
当次次地被顶到时候,她理智终于有些迷失,再也顾不得别什,她忍不住发出轻微哼声。
“夏尔,等下……嗯……等下们出去
夏尔突然拿起玛蒂尔达裙子裙摆,然后随手想上面掀,然后他把身下遮挡也随手扯下来,顿时间大片耀眼白色似乎让昏暗殡宫都多几分亮色。
“你疯吗?”玛蒂尔达到现在,当然明白丈夫到底怎。
可是偏偏在这种地方……
她心里产生种近乎于羞耻感觉。
“不,没疯!”夏尔脸上出现种奇怪笑意,“要向世界证明,法老和拿破仑,不管他们多做什,但是至少有样比不过。有样……”
“夏尔,你怎?”她惊慌地问。
在她眼里,丈夫改平常温文尔雅,突然显得有些粗,bao起来,眼睛也有些发红,简直像是发狂。
然而,夏尔并没有发狂,他只是动情而已。
他不是个容易动情人,但是现在,当他和妻子独处时候,他又找到那种感觉。
那种当时和玛蒂尔达初次结合时激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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