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大家平常谈笑时候,你都是在跟们应景?”她笑着问。
“倒也不能说应景吧……只不过确实觉得这切都很疏离而已,跟没有关系。”芙兰摇摇头,金色发梢也随之拍打在厚厚大衣上。“当然,大多数话题其实本来就没有什兴趣。”
“可怕……那你就没有次全身心地高兴过,甚至热泪盈眶吗?”玛丽倒有些好奇,“如果真没有话,那也太可怜……”
“倒也不是没有……”芙兰低声回答,然后,她脸突然有些微微发红。“小时候特别害怕黑夜,所以
“可是既然来,不留下点什回忆来不是太可惜吗?以后可未必有机会跑过来……在公务之外,们不应该为私人也做点什吗?”芙兰挑挑眉头,跟自己朋友开玩笑,“再说,如果们不表现得逍遥点,别人又怎会放心呢?”
芙兰话,玛丽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感伤。
“也对啊,你是真正把绘画当做事业人啊,和们不大样。”她微微地耸耸肩,“们学这个要是为打发时间,要是为自抬身价,只有你真正爱着这门艺术,也只有你真正有天赋……”
“都这时候还奉承做什?”芙兰貌似不悦地打断她话,不过脸上却有点点红云。“说得都不太好意思!其实你画得已经很不错。”
“这可不是奉承你啊,是心里话。画嘛……那只是无聊复制品和技法练习而已,没有点神髓,也没有全神贯注热情,不过虽然画得不好却能够稍稍看得懂别人画,能从你画里面看到这种神髓和热情,这可不容易!们没有那种天赋……”玛丽看着她,然后又叹口气苦笑起来,“不过,就算有天赋,又有几个人和你样可以真正无忧无虑地度过那个年华呢……”
“怎可能无忧无虑呢?”芙兰笑容慢慢地消失,“处在们那样环境下,哪里会没有忧虑?只是……善于将忧虑隐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见而已。”
“那你隐藏得多好啊!”虽然早已经知道对方是什样人,但是玛丽仍旧对这点感到很惊奇,“和你起共处几年,但是却点也没有看出来什深藏于心忧虑。”
“有时候都有些佩服自己这点啊!”芙兰禁不住笑出来,不过却并不显得为此自满,“不知道怎回事,很小开始就能够将内心想法和外表隔绝,可以边心里生气边却笑容满面,有时候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两个人。不过,真,这点都不好玩,如果你体会下就好,两个部分好像完全是分离,再怎让人开心事情,内心深处却还是有些地方冰冷得令人发疼,根本没有办法真正投入到喜悦当中……没办法真正高兴起来,你知道这是多可怕惩罚吗?”
“听上去是够可怕。”玛丽想想,也觉得有些瘆然。
为改变气氛,她决定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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