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已经知道决定,他对你勇气深感欣慰。”夏尔拍拍她后背。
“你也好好照顾他吧,他身体十分不好,尤其是在收到父亲遗骨之后……”芙兰轻轻叹口气,“前几天都看见他在夜里哭。”
个老人,在听到独子丧生消息之后,不伤心恐怕也是不可能吧,而且爷爷性格如此倔强,不肯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软弱,那背地里背负压力也只会越来越大,对此夏尔也感到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安慰老人。
时间就要到,纵使有些恋恋不舍,夏尔还是松开怀抱。
然而就在这时,芙兰突然踮起脚尖,然后嘴唇轻轻地掠过他脸颊。
话,们耿直,只会实话实说。”安德烈·别祖霍夫仍旧没有放弃恭维。
“好,客套话就不用再说。”这时候,夏尔打断他们话,然后直接看向安德烈,“安德烈,妹妹涉世未深,待人接物经验都不够,请你不要再用社交场上惯用那套来对待她,有说就好。而且,希望你能够记得你答应过什……”
你这也太过度保护吧……都已经二十岁年纪,又不是小孩子,还要搞得这死板。安德烈禁不住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他也确实觉得对面这位特雷维尔小姐待人温婉,具有那种在社交场上所见不到天真魅力。不过,他也还记得夏尔到底威胁他什,刚才表现只是他这种人在见到美女之后必然殷勤反应而已,并不代表他打算毁约——实际上在法国厮混这多年之后,他也早已经练就在美女面前不动心本能。他知道现在对他来说什更加重要。
“当然记得你交代给事情,大臣阁下。”他又重新摆出那种轻松笑容,朝夏尔点点头,“好,先过去看看……”
接着,她转身离开,帽子下金色头发轻轻飘扬,只留下“爱您,再见!”残音。
夏尔静静地看着妹妹离开背影,言不发。
终于长大啊。
“其实这样也不错。”
接着,他转身离开这间贵宾室,然后去查看大家行礼十分安放妥当。这趟列车将驶往加莱,而特雷维尔小姐理所当然将会使用头等车厢。到加莱之后,这行人将会上船,从法国直接经由波罗海,来到俄国面向西方窗口、帝国首都圣彼得堡。
等到安德烈离开之后,房间重新陷入到沉默当中,夏尔看着妹妹,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好。
最后,他只是叹口气,然后轻轻地拥抱下对方。
“路多保重。”
“谢谢,定会。”芙兰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同样抱住他,“能够为您如此信任,深感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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