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商人,他们实在已经对政界人士放荡行为见怪不怪,甚至他们自己也私下里浪荡,这种场面都不值得作为谈资。说到底,帝国权贵谁不是这玩?就是皇帝陛下本人,不也是风流成性吗?大臣阁下就算真私下里做些什也不足为奇。
他们想法夏尔当然无从得知,夏尔只是带着玛丽起共进午餐,起在海边欣赏加莱港美景,并且透过狭窄多佛尔海峡欣赏对面那个岛国若隐若现轮廓。
直到当天晚上,位不速之客来到他所下榻旅馆当中。
“特雷维尔先生,真很荣幸再见到您!”詹姆斯·萨默尔,这位夏尔访问英国时被派在他身边外交部*员,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们准备丰盛午餐。”
“好吧,先生……”玛丽轻轻点点头,好像自己也在为刚才突然爆发而感到不好意思似,“们走吧。”
夏尔如蒙大赦,十分殷勤地走到她面前,然后伸出手来拉住她手,两个人就这样起走出去。
楼客厅里面,今天被夏尔召集过来那些商人们都齐聚在这里,边谈笑边吃午餐,用加莱海鲜来冲淡他们今天所受到冲击,而当大臣阁下揽着他那位秘书手从楼上走出来时候,所有人还是恭敬地停下用餐,目视大臣阁下,等待他训示。
不过,大臣阁下显然并不想打搅他们用餐,或者说他也难耐饥饿,所以他并没有再长篇大论,只是随口说几句问好话就离开这幢别墅,到城内另个久负盛名餐馆当中去用餐——反正是花费公帑,他当然要为自己公务外出定出最高标准来。
这些商人们之后也会留在这里几天,直到为夏尔构想联合会制定出个初步章程、同时选出自己监事会为止,不过夏尔就没有兴趣参与其中,有是秉承他旨意下属们去做这种繁杂小事,他只需要在几天后出席对这些商人们欢送会就可以。
在众人注视之下,夏尔带着玛丽离开这幢别墅,当经过孔泽身边时,玛丽微不可察地向他露出个笑容,这既是在炫耀,也是在示威。她用这种方式告诉孔泽,她才是大臣阁下身边最亲密助手。
孔泽明白她意思,他也知道因为之前自己在英国时候,对她和对特雷维尔小姐颇为不敬,所以在她们心中有些坏印象,不过他也并不害怕,只是微微朝对方耸耸肩。
承蒙夏尔关照,他现在有大笔财富,而且有以后可以过正当生活身份,他也知道自己只需要忠于大臣阁下,就永远有被重用机会。
等到大臣阁下离开之后,午餐重新开始,大家又互相攀谈起来。在场人们都看出来,大臣阁下和他那位美丽秘书行止颇为亲昵,不过并没有人为此而感到有什不妥,顶多就是笑谈几句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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