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此哀伤样子,夏尔蓦地感觉有些心疼。
“不,理解,不仅理解,而且感谢。真,谢谢你,站在这边。”他十分诚恳地说,“她现在生你气,要和你断绝往来,但是……
“姑娘,你玩得还开心吗?”他随口问。
然而芙兰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向他走过来,她脸色十分苍白,好像经历过场激烈争吵似。
“怎,在王妃那里不开心吗?吵架吗?”夏尔连忙问。
“您怎知道呢?”芙兰低声问。
“这并不难猜啊,在这里你又不认识其他人。”夏尔耸耸肩,“倒是有些好奇,你们到底说什,以至于现在你这消沉?”
们理想,他们要金钱……也可以给他们金钱,当然个人希望两者都要最好。”
“你好像没有问过愿意不愿意同意。”阿历克斯·德·罗特列克子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无疑你是会同意,难道你会拒绝要求吗?”夏尔反问,然后用眼神提示对方他罪证还在自己手上。
“好吧……但是别指望能够做得多好。”对视片刻之后,阿历克斯败下阵来。
“看来你们已经清楚吧?要党徒,越多越好,好人和坏人都行。”夏尔哈哈大笑,然后重新拿起纸牌,“来,们重新玩吧。”
“跟她说,已经知道她是真正母亲。”芙兰走到夏尔旁边。“然后告诉她伊泽瑞尔事情,告诉她对他开枪,并且将他送去美洲……”
“她……她定不会理解你吧?”夏尔突然感觉有些干涩,不知道该说什好,“所以你们吵架?”
其实他也知道,芙兰这做也是好心,她大可不必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任由伊泽瑞尔继续留在美洲受苦——大概,她就是放不下心头最后点怜悯,所以才会选择对王妃——不,对自己母亲——说出真正现实来吧。
可想而知,要在王妃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她到底要抱定什样意志。
“理解?想谁也不会理解吧……”芙兰苦笑起来,“有谁会理解个对自己兄弟开枪女人呢?她十分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接着她把以前送给她画丢还给,然后说要和断绝关系,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很伤心,但是不怪她,看看自己做出来这些事,又哪里有资格责备她呢?”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马蹄轰鸣,夏尔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看过去,却发现自己妹妹正骑着马归来。
夏尔下子把牌又重新放回去,然后转头看向他们两个。
“去通知下,让里面别闹吧,是该停下来……让他们都回旅馆去,和那些女人起。乔治那边也让他歇息下,纵使是个少年人,身体太放纵也不好。”
接着,他走到马厩去,然后看着芙兰从马上跳下来。
模模糊糊当中他看得不怎真切,但是他发现芙兰手上好像拿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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