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他都是把这个女儿当成最为得力助手,可是……哪里想得到她居然胆敢违逆自己父亲!
“谈不上对付您,因为您不需要们认真来对付。”玛蒂尔达毫不留情地说,“跟您明说吧,如果您胆敢拿来威胁夏尔话,那就再也不会为您出力,没有……您什事情都做不下去,知道,您也知道。另外,想做事情,您是绝对拦不住,家里面没人会听从您来看押,出入自由。姐姐和姐夫也只会支持,因为您从来就没让他们尊敬过。现在,是您该考虑,到底是听从们,还是顽抗到底?听从们,您终究
胁有效之后,中年人终于微微笑起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也并不希望干涉你们年轻人之间事……”
“只想说件事。您小看自己女儿,阁下。”就在这时,夏尔也突然笑起来,“玛蒂尔达,你看,切正如预料那样……”
“什意思?”这个回答让伯爵吃惊,他连忙转头看向自己女儿。
“难看,太难看……爸爸,真太难看。”直沉默玛蒂尔达,终于开口,她镜片后眼睛,看不出任何喜怒来。“在爷爷安歇地方,您居然……您居然会说出这些话来,真不敢想象他在天之灵该有多伤心……”
“你……你什意思?!”这突如其来发展,让中年人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抬起头来,在两个年轻人脸上扫视。
这两个人,同样镇定而又从容不迫,仿佛……事先就有默契样。
“请不要误会,并不是说您拿来威胁别人很难看,在有必要时候,您拿自己女儿,甚至自己妻子来做筹码威胁,这并不难堪——嗯,虽然有点伤心。”玛蒂尔达以十分平静语气说,“但是,您不该如此不注意形势,更不应该茫然无措,只有在事到临头时候才知道做些徒劳无功反抗……如今您拿来威胁只能证明您已经虚弱到极点,您毫无办法,恕直言,您这样太难看。”
中年人脸色有些发白,从女儿态度当中,他已经感受到种寒意。
“没错,您毫无办法,因为在您这浪荡虚浮四十多年当中,您毫无建树,也没有威望,甚至连必要眼光都没有,您自觉自己交游广阔,也没有人畏惧憎恨您,您把这当成是与人为善,不,这只是您无能后果而已,殊不知这世上没人怕您就没人敬您!您先是依赖父亲,然后依赖,接着把切当成天经地义,优哉游哉地过着自己富贵生活……结果爷爷给您留下资本,您已经挥霍空。事到临头时候,您茫然四顾,却发现个能帮助自己人都没有!”玛蒂尔达抬起头来,以种冷静评判态度看着父亲,“这时候您怨怪人家对您不利……抱歉,这切后果不是您自己造成吗?”
“怎……你要和他起对付吗?!”伯爵终于回过味来,大声呵斥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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