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觉得怎
样？”理查德担心父亲
身体，于是凑到亲王身边问。
“
很好，孩子……”亲王长叹
口气，“但是恐怕你好不，未来欧洲也好不。”
“什？”理查德大吃
惊，“您意思是……？”
“你没有发现吗？他们都准备打仗，为此宁可冒险。”亲王摇摇头，“为什他们每个人都这固执，都不肯听老人劝告呢？”
“他们刚才都很热烈地赞同您啊？”理查德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欧洲秩序，而不是作为个参与者欧洲秩序。至少夏尔没有被打动，因为他深知普鲁士和德意志民族主义迸发出来时能量，无论奥地利人说什，俾斯麦是定会坚定不移地推动自己理想。
“殿下，您说得很有道理。”俾斯麦这时候突然开口，“真没想到您构思这大手笔。”
“完全同意您看法，殿下。”夏尔满怀敬意地朝亲王躬躬身，“直都认为欧洲需要联合起来共同对抗那些过于庞大帝国，但是响应者直不多。另外，历史旧习惯给们每个人都留下条轨道，想要脱离它太难。”
“是啊，太难，哪怕是你们，都不太相信它能成真。”亲王叹口气，“但是殷切希望你们能够在未来稍稍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奥地利是会响应切类似提议。”
“如果在这个架构当中，德意志民族利益得到坚实保证，”俾斯麦严肃地说，“会。”
“是，他们赞同，然后当成耳旁风。或者说比这个更加糟糕，他们反而坚定自己意志，因为他们觉得给他们指出路太不吸引人。”亲王像有些伤感似，亲王长叹口气，“那时候他们两个会有个、甚至两个都会像拿破仑那样倒下，可庸人却能直活下去，这真是个令人遗憾世界！”
“那……那们应该怎办？”理查德略有些茫然地问。
“等待，然后选边站，就是这简单。”亲王垂下视线来，显得十分疲惫样子，“恐怕看不到那天，但是你可
“如果在这个架构当中，法国利益也得到坚实保证……”夏尔模仿俾斯麦语气说，“也会。”
两个年轻人不期然间拿起手掌，然后轻轻地拍击起来，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理查德也跟着鼓起掌来，哗啦哗啦响声充斥整个房间……犹如最美好未来样。
这个话题被他们用掌声极有默契地终止，从那里之后，整个会谈就向着闲谈方向进展，亲王也不再说那些重要事，只是说说当年趣事，就好像个只能在病榻当中回忆往昔老人样。
等到天色渐晚，两个年轻人都提出告辞，俾斯麦晚上还有活动，而夏尔也已经在城郊外旅馆定好房间，准备接待下法国驻当地外交人员。
当两个年轻人离开房间时候，亲王表情还是沉静如水，默不作声地微微摇晃着摇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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