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高兴能够看到您这样青年俊杰,先生。”亲王笑笑,然后伸手示意他坐下来,“想到在已经退职今天,还能够得到您这样优秀人物拜访,倒是觉得自己有几分走运。”
“和小丑不样,大人物即使走下舞台还是大人物。”夏尔边恭维,边坐下来。
“特雷维尔先生,有件事必须说清楚,”等他坐定之后,亲王微微笑起来,满脸皱纹也越发深刻,“并不恨拿破仑,甚至从没有想过刻意去摧毁他帝国,所以你们不应该把憎恨从四十年前延续到现在,认为尽管们是外交官,但是偶尔们是可以以真诚态度来互相交流。是,真正真诚——聪明人真诚,大家不说傻话、也不说虚伪话来侮辱对方,而是本着就事论事原则互相给予教益。”
“殿下,也有件事必须跟您说清楚。”夏尔也笑起来,“真完全不恨您,对您只有敬仰之心。甚至……都不恨塔列朗。”
夏尔这话确实是真心,他身为波拿巴党人却不盲目崇拜拿破仑,更不打算把拿破仑旧仇恨延续下来。而且,哪怕仅仅从拿破仑角度来看,梅特涅亲王也确实谈不上仇敌。
态度和丈夫交流话,那苦心就不会被白费。”夫人笑着回答。
“哦,这简直是定。”夏尔被她风趣也给逗笑,“对亲王这样前辈充满敬仰,这次是抱着向他学习态度来此请教。”
……
在理查德带领下,夏尔走出餐厅,然后走上二楼,来到书房门口。
接着他推开门,把夏尔也领进去。
梅特涅对法国和拿破仑确实没有憎恨,他唯想法就是维持奥地利实力和威望。
在拿破仑帝国如日中天时候,他奉承拿破仑,并且促成他和哈布斯堡公主婚事。在拿破仑帝国岌岌可危时候,他也没有从开始就打算落井下石。
在拿破仑从俄国无功而返那个动荡年头里面,他正确地认识到,在奥地利已经无法重返莱茵河和
在排排书架当中,夏尔看到那个坐在垫软垫胡桃木摇椅上老人。
这位老人已经白发苍苍,脸上皱纹已经密布,但是全身收拾得十分整洁,就连胡子都被刮得干干净净,显然得到极好照料。
他精神也十分健旺,眼神犀利,在夏尔进门瞬间就打量起他,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似。
这个年近八旬老人身形消瘦,下巴很尖,皮肤因为年老和幽居而变得十分苍白,他脸上笑容也极富魅力,仍旧带着年轻时翩翩风度。如果说苏尔特元帅和威灵顿公爵给夏尔印象是凌厉话,那他给夏尔印象却是有些阴柔——不愧是能够女装逃出维也纳高才啊!
“冯·梅特涅亲王,真十分荣幸能够得到拜见您机会。”收拾好心里戏谑之后,夏尔毕恭毕敬地向他躬身行礼,“另外,很高兴能看到您如此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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