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刻真来临,奥地利将会如何自处呢?两个人都陷入到沉思当中,时间房间里面陷入到异样寂静。
而夏尔则仍旧十分从容,拿起杯子继续喝着咖啡。
从字面上来说,他什话都没讲,所以他不需要为自己言论承担什责任,切都是奥国人自己在思考发挥,没人能够说他在阴谋煽动什。
而就实际而言,他已经将武力威吓摆在台面上,不仅仅是在威吓俄国,也是在威吓奥国。他早就觉得,想要和个国家保持友好,表示尊敬和善意是不够,还要摆出威吓和实力来——因为大家都认这个。
至于奥地利接下来应该怎做,这个痛苦决断当然不容易做,他也不指望皇帝和伯爵现在就作出什决定来,不过他确定,他已经用法国以及英国可怕实力做担保,将这两个人都好好地吓唬顿,确立法国现在国家地位,
皇帝则是垂下视线,只是严厉地瞟他眼,显然心里对他逼迫还是耿耿于怀。
“们已经知道,波拿巴先生将以什方式登场,而且将以什方式来宣告自己实力和威严,”伯爵继续刚才话题,“那,这种宣示将是以什方式展示出来呢?或者说,您认为如今欧洲最值得忧虑问题在哪里?”
这是最直接试探,他们想要问出来英法是打算以什方式教训俄国、又是在哪里教训它。
“在本质上,认为只要各个大国平心静气、承认彼此地位,尊重各自君主,那欧洲现在没有无法解决问题,”即使明知道这些人已经被吊上胃口,夏尔仍旧不紧不慢,“们是怀有最大善意,也不打算跟谁宣泄自己愤怒——不过,当然,如果有些人意孤行,非要无视们口头上告诫话,们也只能另寻办法。”
“也就是说,如果某些国家继续在目前方向上作出意孤行扩张话,那就将只能自己来承受法国怒火?”伯爵马上听出夏尔暗示。“法国将会在某些国家明显地越界之后选择以正面相抗?”
“这个并不能断言,所能做只是个保证:们是相机而行,只要别人不动们就不动,们不搞阴谋。”夏尔摊开手,“这个原则是坚定,而且是正大光明。”
虽然特雷维尔口中说出这些话似乎很无耻、很不可信,但是皇帝和伯爵并没有嘲笑他意思。
时局已经很明显,法国和英国都在做战争准备,而俄国如果再作出某些越界行为话,两国将会联合起来,以武力制止它——也就是说,俄国人下次和邻国战争胜利,就将是它丧钟。
如果他们不动话,那也许还有转圜余地,不过想来应该是很小。
果然,外交界最惊悚流言被证明,战争确实在即,而且很有可能就在奥地利家门口爆发——因为俄国现在扩张重点就是在巴尔干半岛,有迹象表明他们新次和土耳其人战争又将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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