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定很高兴吧,又重新来到法国,您曾经居住多年地方。”旁边个留着络腮胡子中年人笑着问。
“是啊,感觉很古怪。”老人点点头,然后满怀感触地扫视周围街道,“走时候,拿破仑刚刚当皇帝,再来时候,他侄子又将要成为皇帝——感觉,就像是几十年间这里什也没发生似!这种感觉太奇特,理智告诉这五十年他们动荡不安流尽血,而眼睛却告诉切都没有发生,这里繁华如旧,只是被报纸欺骗而已……”
“毕竟法兰西直都在这里。”瘦高个若有所指回答,“拿破仑为她奠定丰碑,他走以后谁站在丰碑上已经无关紧要,丰碑本身即是不朽。”
“是啊,雅各宾和国王们都不见,而法兰西则永存。”老人颇有感触地深吸口气。
“那,隔这多年,重新呼吸到自由空气,您感觉如何?”这个中年人语气里面总有些揶揄,“是不是都比俄国香些?”
其他人搭话。
“在想什呢,先生?”旁边个瘦高个子中年人凑到他旁边问。
“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上为什。”老人低声回答,“就是觉得那下那些海关人表现太奇怪。他们几次打量……会不会说错什呢?”
“想您没说错什。”瘦高个笑笑。
“没说错?”老人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如果话没问题话,他们怎会那诧异呢?”
“那倒没有。”老人摇摇头,并没有因为对方玩笑而感到不悦,“见过法国最自由时候,那时候断头台天天嘎吱作响,空气里面全是血腥味儿,那时可点儿都不好玩。”
他并没有夸大其词,他小时候就被送到巴黎,然后直在那里生活直到长大成人,他见过雅各宾当政时法国最恐怖那些岁月,也见过拿破仑从埃及归来然后发动政变,并且举成为欧洲最有力主宰。
“也许正是因为俄国人没有胆量付出那样代价。”留着胡子中年人肃然回答,“所以俄国没有自由。”
“单纯靠血是得不到自由,坚信这点。”老人再度摇摇头。“当然,也清楚,有时候流血势在必须。”
接着,还没有等人同
“想,就是因为们说法语太标准,没有西部口音,而在护照上们明明是西部人。”瘦高个颇为遗憾地撇撇嘴,“在法国,很少有人能说出这标准法国话。”
老人愣下,最后禁不住笑出来。
“想你说得对。……看来还是太紧张,哈,刚刚从国内跑出来,这根弦还绷得太紧,没松下来。”
接着,仿佛是自嘲、又仿佛是因为卸下心里重担,他突然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这笑声并不符合他斯文举止,所以引得街上人纷纷侧目。
但是没有人能够弄懂他们到底在说什,应该他们说并不是法语,而是另个国家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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