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借钱吗？”当听到
这个词之后，男爵用手扶扶自己
老花眼镜，“没关系，
们本职就是这样，当然乐于跟您借钱。您想借多少？”
“不，不是来借钱。”夏尔十分平静地说。“是想要您帮，把堂伯和堂兄在您银行上户头详细信息都告诉，顺便帮以后监控这些户头。如果最近有大笔异常调动话，
定请告知给。另外，您是银行业大人物，在其他人那里也十分有影响，您跟其他几位同事也商量下，帮下这个忙——当然，是以您名义。”
“原则上们是不能这
做，这不合规矩。”男爵微微皱皱眉头，显然有些犹豫。“再说，您还要拉着别人起破坏原则……”
“倒不知道原来您这讲原则啊？”夏尔禁不住笑出来。
“有利可图时候们就是这讲原则。”银行家平静地回答。
“特雷维尔先生，得祝贺您，成功地成为个古老家系掌舵者。”
在夏尔注视下，大银行家德·博旺男爵带着他特有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笑容，朝夏尔伸出手，“始终认为，已故特雷维尔公爵在过世前做出个明智决定，气度令人心服，真后悔自己没能够同他更加多来往。”
“谢谢您对夸奖，”夏尔也伸出手来，同他握住手，“好久不见，男爵阁下。”
他真老不少——这是几个月之后再见面时，夏尔心里所产生第印象。
自从去年他儿子突然横死之后，这位男爵颓唐不少，不光是人消瘦许多，就连两鬓都有白发生出来。另外，也许是视力开始慢慢不行缘故，他还带上副厚厚老花眼镜，看上去不再像是个手握巨额资本、野心勃勃资产家，反而有些慈眉善目意思。
“那，可以向您保证，帮忙就是绝对有利可图。”夏尔挺挺胸，昂首看着对方。“或者，到现在您还不相信这点？”
两个人对视片刻之后，男爵点点头，“好吧，有时候们可以破破例。”
“谢谢。”夏尔微微躬躬身。
“不过，可以不问您用途，但
但是不管怎慈眉善目，老虎总是总归是吃人老虎，不会变成家猫。
虽然两个人谈笑风生，但是夏尔当然记得，就在数年之前，这位大银行家曾经略施小计，差点让特雷维尔家族栽个大跟头，所以不管怎样他都在心里对对方保留几分警惕。
曾经教训可以永远避而不谈，但是必须永远放在心里，时时刻刻记住，这样才能够不至于重蹈覆辙。
“想您暂时抛开那些对国家至关重要外交事务，并非只是过来跟问声好吧？”男爵耸耸肩，“为不耽误您宝贵时间，不影响法兰西国家利益，请您直接跟说吧，想们作为合作者，是可以畅所欲言。”
“那好，也不耽误您时间。”夏尔笑笑，“是来请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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