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交往当中,寻求交好某国时候,其实某种意义上更加需要反制对方手段。有撒丁王国这条恶犬作为恐吓,奥地利人定会更加忌惮,到时候他们想要保住现有利益就必须要寻求法国人帮助——哪怕再怎心中不甘,现实政治考虑也会压过感情需求。
1866年之后,奥地利人就是以同样不甘成为德国人忠实盟友。
“您话倒也有道理……不过们真能够控制住撒丁人吗?”虽然明知道特雷维尔已经十分不高兴,但是德·埃
称帝话,这是举双得举动——既表现出他工作得力,拉拢住撒丁;又表明他政治立场正确,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毫不含糊。
“很好,既然如此,那您回去之后准备份报告吧,写下您对如何拉进同撒丁王国关系看法,会转达给总统先生。”夏尔朝对方赞许地点点头,“总统已经注意到撒丁王国近期对法国友好表示,他乐意让这个友好王国处于他庇护之下。”
“撒丁人对奥地利心怀不满,他们想要统意大利,那就注定要与奥地利为敌。”就在这时,驻奥地利公使德·埃洛蒙伯爵禁不住插言,“据所知,撒丁王国将奥地利人当成主要假想敌人,想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会如此迫切地寻求起法国庇护。很明显,他们想要借用法国势力来对抗奥地利,然后自己从中捞取好处……”
他这说,是出于对同僚嫉妒,不想让对方大出风头,二也是为维护法国和奥地利关系,不想要看见夏尔因为无知被利用,而损害法国利益。
“知道您意思,先生。”夏尔做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撒丁王国实力怎样,并不是最为至关紧要问题,或者说,它实力远远不如雄心,对们来说反而是种好事。”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这种感觉确实十分美妙。
“关键是,总统先生需要个附庸国,来提高他在欧洲地位——撒丁王国虽然不强,但是却拥有足够实力来充充门面,做个跟班它还是不错。”
“可是他们太危险,法国随时有可能被它煽动到和奥地利人直接对抗当中,如果那样话,法国就将会被跑到不可测风险当中。”德·埃洛蒙伯爵禁不住继续开口,“特雷维尔先生,听说……听说您比较亲奥,那您最好就不要同这些撒丁人太过交好……”
夏尔脸色慢慢沉下来。
“判断法国、乃至判断自己应该怎做,是们责任,而不是其他人责任!”他以种近乎于呵斥语气,强行打断对方话,“再说,希望得到奥地利人青睐和希望加强同撒丁人关系,两者并不矛盾,甚至可以说是有促进作用。当个人手中拿着根棍子时候,旁人总是比较乐意同他交好。撒丁和奥地利人互相争斗,那不是正好就给们参与其中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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