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对们是并不怀有善意,所以再怎说好话也未必有用。恰恰相反,要拿英国人恫吓下他们,并且让他们明白现在不止法国人反感他们。”夏尔貌似胸有成竹地回答,“不奢求让他们喜欢上法国,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们对所有国家同等地讨厌。”
顿顿之后,他又解释起来,“当然,不会让他们感觉战争迫在眉睫,只想给他们种目前已经被孤立和包
太不吉利。
然而,事到如今,再劝他重新考虑已经没有意义,唯有用心去帮老人实现愿望,才是他最应该去做。
“外交上面准备不成问题,英国人比事前想还要积极,另外也试探下奥地利人,发现他们……”夏尔微微沉吟下,“发现他们对俄国人也同样心怀不满——虽然他们不敢宣诸于口,但是他们对俄国人自封救世主地位并不接受。所以……俄国人现在是种不自觉孤立状态。”
“普鲁士人怎样?他们直是亲俄。”老人低声问。
“普鲁士人没有胆量同时和英法为敌,更别说再加上个虎视眈眈奥地利。”夏尔马上回答,“他们只可能中立,顶多是更加对俄国人友善点而已,对大局不会产生什改变。”
你在信上说得糊里糊涂。”老侯爵将杯葡萄酒送入口中,“俄国人事情,确定没有?”
夏尔迟疑下。
“先去休息下,还有不少事情要做。”芙兰十分知趣地站起来。
然后,她走到爷爷旁边,亲亲他脸颊,“爷爷,等下您也早点休息吧。”
“谢谢。”老人拍拍孙女儿头,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如果他们不中立更好,这样话就可以挟英国人势力举击灭俄普,可惜普鲁士人还是有头脑,不会干出这种蠢事来。
“约见俄国公使,让他明天来家进行私人会晤。”
“嗯?”老侯爵好奇地打量下夏尔,好像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私人约见俄国公使?”
“是,哪怕们已经决定近期就给他们来下大,至少现在得让他们觉得还有些善意。”夏尔微微露出笑容,“在宣战之前天,和俄国人还可以是朋友。”
“那你打算拿这些俄国人怎办呢?”老人有些不解,“你是想稳住他们?”
等到她离开、餐厅门重新关上之后,老侯爵重新变得满面严肃起来。
“夏尔,现在告诉吧,英国人对你构想反应如何?”
“反应十分良好。”夏尔现在也不卖关子,“他们似乎对们如此积极感到很高兴,并且……他们明显地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大干场。”
“大干场……”老人手微微有些颤抖,“是啊,大干场!如今只剩下个愿望,那就是把俄国人揍扁!只有完成这项事业之后,才闭得上眼睛。”
虽然知道爷爷心意,但是夏尔听到这句话之后仍旧感到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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