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想象得还要年轻,先生。”在走片刻之后,伯爵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地说,“不得不说您给出个难题,居然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听您面授机宜!都不知道该希望您说得更多好还是说得更少好。”
“非常抱歉,阁下,但是也有难处,请您谅解下。”夏尔同样看着前方,好像两个人根本没有在交谈样,“不可能在英国人陪伴之下秘密去个地方,所以只好干脆名正言顺地旅游,至少在这里还能找到点点空隙,可以和您聊聊天。您恐怕已经知道,十分喜欢奥地利,并且欣赏它多年来奉行保守主义……”
“考虑到您难处倒是能够原谅您呢。”伯爵拿起手杖,然后轻轻地用手绢擦拭着,“您想跟聊什就聊什,现在有时间。”
“可是没有多少时间
当他沿着走廊走到大英博物馆希腊和罗马分馆附近时候,他终于听到直在等待着招呼声。
他沿着声音传来方向转过视线,然后发现出声人。
这是个头发已经花白老人,他身材干瘦,脸上布满皱纹,因而本来就很高挺鹰钩鼻子就更加显得硕大。
他穿着身黑色外套,脸上戴着副老花镜,看上去简直就像个久坐书斋老学者样。
而他旁边,则站着个年轻人。
就在芙兰还沉浸在欣赏那些古埃及艺术品欣喜当中时候,她哥哥此时也穿过大英博物馆厅堂,来到图书馆阅览室当中。
不过,同他之前跟这里工作人员说不同,他并没有去借阅书籍,也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而是稍稍驻足就向旁边走廊走出去。
各种原因倒也不难理解。
直呆在这里话,说不准什时候就会碰到那位博士吧,要是真碰到那可就麻烦。
他妹妹在不久之前,跑到人家家里,冒充他夫人然后拜会对方,甚至还宣称自己已经去世。
这个年轻人就是夏尔从法国驻英大使馆中临时征召随从保尔·比洛特。
而这个老人,却也不是什老学者,而是奥地利驻英大使威廉·冯·克罗伊茨堡伯爵。
他今天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事实上,他是夏尔通过保尔·比洛特将他约出来。
夏尔朝他轻轻地点点头问好,然后走到他旁边。
两个人就这肩并肩地走起来,好像是在共同游览游客样。
更令人遗憾是,这荒唐行为他却没办法惩处。现在木已成舟,只能将错就错,不然话天晓得自己那番谎话还怎遮掩过去。
所以,他决不打算再碰到那位博士次。
刚刚来到这间阅览室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四处观察下,确定里面人当中没有那个人之后,他才从这边穿行而过,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觉得可惜。
不过,怕碰到那位博士,只是他说谎个理由而已,他还有个更为重要目。
“特雷维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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