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您这番话,倒还真像是个父亲自白啊!真难以从这番话里面想象出您年纪!”她微微睁大眼睛,十分惊诧地看着夏尔,“您知道您话让想到什吗?想到自己,当年为儿子也耗尽心力,您知道,他有个极其不负责任父亲,狠心地将们都抛弃——所以您能够想得到为抚养他要花费多少代价、忍受多少苦楚……”
“完全能够理解,夫人。”夏尔边颇为恭敬地回答,边在心里寻思这个老妇人为什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上。
“听说您妹妹十分美丽,有机会话真想见见。只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去法国……真是遗憾。”像是感叹什似,这位女士叹口气。
结果说到底还是想要让帮忙啊……
“这点您不用感到遗憾,因为妹妹也来英国,
春天白昼并不绵长,下午五点多开始,天色就已经变得晦暗,到晚餐时间,黑夜笼罩住整个大地,让切都重新归于黑暗与寂静。
在威灵顿公爵隐居城堡当中,几位如期而至访客齐聚于此,给这座原本沉闷城堡带来难得见热闹——虽然这几位访客其实严格来说是喜欢喜欢安静人。
“特雷维尔先生,听说您有个妹妹?”
在餐具碰撞声当中,年老帕特森女士以种恰到好处好奇打量着夏尔,神情当中点也没有显露出老人疲态。
“是,没错。”夏尔给出肯定答复,同时用刀切开牛排。“没有兄弟,就只有这个妹妹,比小上几岁。”
“哦,那您还真是不容易啊,这多年来直都悉心照料她……”帕特森女士好似有些同情地眨眨眼睛,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对夏尔家庭情况早有耳闻,“听说您妹妹十分美丽而且富有教养,并且极具艺术天赋,想必您定花很多心思来培养吧?”
“也不是非常辛苦,说来您恐怕会有些见笑吧……常年照看着她,结果好像把自己当成她父亲样存在,看着她点点成长,从懵懂无知孩子点点长大,心里会有种成就感吧。这种成就感让觉得切付出都是物有所值,甚至还能够让乐在其中。”因为之前稍微喝点酒,所以夏尔原本十分厚重心防稍稍卸下,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照顾妹妹、想尽办法满足她切愿望往事,竟然有种百感交集感觉。
如果直能那样持续下去该多好。
带着这种无奈感叹,他突然话锋转,“可是,孩子终究会长大,某天终究会突然发现,原来她已经长成和样大人,再也不需要呵护……当发现这点时候,切都让人难以接受,可是又不得不去接受。”
虽然碍于场合,他无法将切都跟人倾诉;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回想起自己妹妹暗地里转变、以及暗地里对自己所做过切时,他心里仍旧有些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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