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光荣!梦想!你们当然可以这样大放厥词!你们没有见过满地淋漓鲜血,厚得好像能将大地都染个通红;你们没有见过断臂残肢,伤者在极度痛苦当中哀嚎,却只能无助地走向死神怀抱;你们更加没有见过尸横遍野恐怖,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死人,点也分不出谁是英国人谁是法国人……你们这些小家伙,什都没有见过,你们当然可以唱高调,反正你们只需要看着别人去死!”公爵突然冷笑起来,仿佛是想到什似,他眼睛里闪耀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光彩,“听着,从军生涯比和你许多同党年纪都要大,比现在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资格断言,在战争当中,人既找不到梦想,也看不到光荣——那都是骗小孩子玩意
已。结果倒是令人扫兴,时间将把们同抹消,最后让你们这群小家伙来主宰两个伟大国家。”
在拿破仑战争之后,两位统帅、公爵,拿破仑之后最强有力军人政治家,都没有就此从历史舞台上消失,反而继续在强烈地影响着整个欧洲。在30年代,他们两个各自在英法掌权,结果那时候却是英法关系极好时段之。
他们两个除彼此间蔑视和憎恨之外,说到底,在内心深处恐怕是有些惺惺相惜吧。
“即使英雄已经不在,们仍旧会为守护他们事业而努力。”夏尔恭敬地回答,“苏尔特元帅赞同英国和法国之间和解,他也希望们继续努力维护这种和解——而且,无疑地,们自然希望坚持这种和解。”
“是啊,和解,们要只是这个。”公爵点点头,然后叹口气,“不列颠和法兰西之间流血已经够多,如果可以不再彼此厮杀话,那确实是件很好事——只要你们能够懂得和解宝贵,那们也会同样以和解来回报,至于你们到底是怎想,不列颠不在乎这点,其实也不在乎。对,他们有没有同您谈到战争?”
“战争?”夏尔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和首相谈话袒露出来。
作为英国之前决策者之,他想必也不会对英国已经决意以最后手段阻止俄国人扩张势力决定点都不知道吧。
“算吧,不必说,还能是什呢?你们都喜欢战争,因为自己不用上战场。不管是这边还是那边,如果没有人阻拦话,你们甚至恨不得把整个天边都给烧起来。”还没有等夏尔回答,仿佛是从夏尔表情里看出什似,公爵冷笑着。“在你们这些小家伙眼里,战争还能是什呢?”
“们当然不喜欢战争,但是如果不得不战斗话,当然也只能鼓起勇气来迎战。”夏尔欠欠身,然后淡然回答。“如果英国和法国携起手来话,相信此时此刻,地球上是没有任何股力量能够和它来抗衡——不管是在欧洲还是在其他地方。所以,在战争当中,们自然可以追逐到光荣。”
以及,支配他人和他国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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