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他口齿不清地喃喃自语，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
发泄
通之后，夏尔终于重新收敛好情绪。
脑袋都有些发晕，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您来这里是负有秘密使命，如果将它透露给……透露给其他人
话，总归是……总归是说不过去……而且，而且也对国家未必有利……”
“
倒真看不出来，您宁可丢掉个人前途，也要保卫国家利益啊！”夏尔冷笑起来，然后突然打断他话，“先生，好像没有在为自己举动而征求过您意见，给您布下任务是执行命令，回报是让您平步青云——而您接受这个交易，那事到如今，您又有什理由来质疑命令呢？先生，再度跟您重新遍，判断要做什是事，您无权质疑！”
在夏尔这通疾言厉色警告和训斥之下，保尔·比洛特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只感觉天旋地转，好像站都站不稳。
也对啊，边是叛国绞架，边是特雷维尔给绞索，处在这两难境地当中话，任谁都会心里发慌吧。
虽然吓吓他有助于让他更加专注地执行命令，但是要真是吓坏就不好……
看着他手足无措样子，夏尔终于放缓口气。
“好吧，虽说您无权质疑，但是心里抱有疑问倒也很正常。不过，您倒是也可以放心，在好不容易才得到切之后，倒是没有兴趣去给哪个国家做奴才，双手奉送出这切——无论是卖给东边还是西边。”夏尔语含嘲讽地继续说下去，“您又有什理由怀疑在发这样疯呢？”
“倒是不怀疑您……可是……可是……实在不懂您有什必要做这种事……”保尔·比洛特小声回答，“先生，英国是现在头等强国，能够得到它善意是种难能可贵幸运，为什您还要想办法去主动冒险，挥霍这种难得幸运呢？在使馆，在部里，大家都认为法国应该继续维持住现有趋势，这样话……”
“哼，部里……部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们才二十年事无成！难道你们真觉得靠上英国就万事大吉吗？是啊！如果直给人当奴才那倒确实是安安稳稳啊，可是这种安稳谁需要呢？见鬼，至少不需要！”夏尔突然大吼起来，让保尔·比洛特不得不中断自己剩下话，“幸运？幸运！你们就想着靠幸运混饭吃吗？英国是头等强国，那又怎样？难道因为如此，所以它释放善意时候们就要跪地感谢吗？不，你们完全不明白！突如其来善意也会突然消失，尤其是在英国这样善变民族那里。与其指望靠着这种不牢靠善意来取暖，倒不如干脆积极进取，想办法让自己处于种有利地位！你们就想着拖延和苟且，这样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吗？”
在夏尔如此疾言厉色呵斥面前，保尔·比洛特步步地后退，最后碰到椅子后，猝然跌落到椅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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