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虽然言辞过激些,但是他们都不觉得这些攻击是“无中生有诽谤中伤”,要是细究起来,反倒是说得轻,很多暗地里罪行都没有列举出来——这两个人都已经追随特雷维尔先生很久,自然都对他底细心知肚明。这要是告上法庭,岂不是正好给别人扬名机会?要是在法庭上被人来次当庭控诉,那可就真闹出大笑话。
可是,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对芙兰说出口。
在他们理解当中,他们主要任务,除是看好芙兰免得她受到什意外之外,十分重要点是要哄她开心——谁叫人家是姓德·特雷维尔呢?
在变得尴尬气氛下,孔泽冷淡地瞟玛丽眼,像是在说“这位大小姐就让你来哄”,然后干脆就吃起早餐来,来个缄默不言。
“啊呀,好啦,这种事以后再说吧,们先去把地方逛完吧?”玛丽小心地哄着芙兰,心想要慢慢地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也觉得这些人太无法无天,绝对不能轻易饶恕。要不这个事先让孔泽先生
,来这里报界已经习惯言行无忌;二来攻击外国政要本来就是英国人最喜闻乐见事情之,所以哪怕现在英国z.府有意于推进英法友好,报纸上针对夏尔攻击也还是不绝于耳。
然而,芙兰却完全不接受这个解释。
“就算只是小撮人,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吧?否则人人都会把这种败坏哥哥名誉攻击当真!况且,就算攻击者不是英国人,那英国z.府也不应该让这种无中生有造谣中伤在他们这里广为流传吧?他们这样污蔑位外国政要,难道能够体现出英国人自诩侠义和道德吗?”
“承认英国人这样干很恶劣,但是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向英国z.府提出正式抗议吧?”孔泽轻轻摇摇头,显然对大小姐指示不以为然,“特雷维尔先生现在希望同英国保持友好,所以不同意这做——再说,就算他真这做,也许也只是起反效果,反而有利于这种攻击流传,为英国人在茶余饭后增添笑料。”
“哥哥对此不在乎,并不是您什都不去做理由吧?如果什事情都需要哥哥亲自交代话,那您到底又有什立场可以自称为助手呢?”芙兰仍旧毫不退缩。
“那您说应该怎办呢?”特雷维尔小姐如此毫不留情诘问之下,孔泽也感到有些理屈词穷,最后,他终于不耐烦地问出来。
“这个……您倒是问起来?不应该是您想办法吗?怎可能比您更解外面呢?”芙兰貌似已经完全平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餐盘,“相信,就算是英国,也是会有伸张正义地方吧?再怎无法无天,总还是有什东西可以约束他们。”
啊,还要去告诽谤?
孔泽和玛丽对望眼,心里都感觉暗暗叫苦。
没有别原因,他们只是无法告诉这位妹妹,她兄长就是这样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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