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年代,头戴着双角帽是什鬼啊,难看极!”片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评论起来,“还有,难得来这里玩趟,你怎画出这样东西来呀?”
她确实很难以理解芙兰到底在想什,明明刚才还挺开心,怎现在却画成这样可怕场景,至于装束倒不是大问题——其实她只是因为讨厌拿破仑皇
最后,在太阳即将从河岸边沉沉落下之时,芙兰手中画笔终于停下来。
然后,芙兰静静地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画作,言不发,好像仍旧沉浸在创作之后余韵般。
“嗯?你这是什?”已经看清整个画作玛丽终于惊呼出来。
因为,芙兰新画作画风和她预想不同。
甚至,这根本不能算是副风景画。
“就算画个招贴画那也比什都没有画出来要好吧?”玛丽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赶紧画吧,等下就真天黑啦!要是什都没画出来,那们不就白跑趟?”
“别急呀别急呀!”芙兰挥挥画笔,示意好友不要催促,“已经有点感觉,等下就好,等下就好!”
就在她们互相打趣着聊天时候,游船慢慢经过威斯敏斯特教堂。
这座埋葬英国历代国王、无数王公大臣、甚至包括牛顿这样伟人哥特式建筑,其突兀尖顶和棱角分明外壁,在昏黄日光下显得苍老而又庄严,它俯视着每个从它脚下经过人,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将个帝国已有切荣光分毫毕现地展露在外。
好像……好像有些灵感。
画中同样是个黄昏,就在刚刚所经过圣保罗教堂旁边广场上,而这座教堂看上去外壁有些发黑,好像遭受过火焚样;就在广场旁边,纳尔逊海军上将雕像已经颓然落地,周边建筑则陷在火光当中,帝国鹰旗在昏暗背景当中若影若现。
而就在这漫天火光围绕下,个头戴着双角帽、穿着大元帅礼服年轻人昂然站在大教堂废墟之前,台阶下则是群昂然肃立、荷枪实弹接受检阅士兵。
“……呃……你……”看片刻之后,玛丽喃喃自语,好像想要说什却又说不出口样。
画技如既往地精湛,简直令人倾倒,但是品位倒是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颇有艺术眼光玛丽很快就在心里下定个判断。
芙兰心里微微动。
这位自幼才华横溢、绘画天赋傲人少女,心里突然感觉自己又充满过去常有那种创作激情。
在这种激情驱使之下,她近乎于不知不觉地从拿起画笔,沾上颜料,开始在画布上小心地涂抹起来。
而眼看好友如此认真样子,心里知道她已经进入创作状态玛丽,也不再多言,只是在旁边旁观着,心里只是期待着天赋过人她能够拿出什样作品。
随着画笔时起时落,点点轮廓开始展露在画布之上,勾勒出个图景,然后越图景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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