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国愿意向欧洲各国重申自己这主张吗?”片刻之后,帕麦斯顿再问。
“如果需要话,们现在就可以重
毕竟是外交大臣,他短短句话就将赞赏和嘲讽融为体,甚至都让夏尔分不清哪种才是他真意。
不过,现在他也没必要去探究真意。
“您在1839年成就,完全可以与他在1815年成就相比……甚至可以说,他拯救法国于当前,而您甚至将英国未来所面临危机都消除。”夏尔满怀敬仰地看着对方,“您这样番功绩,值得您祖国铭记百年。”
【指1839年,在英国外交压力之下,英法奥普等欧洲强国签订协约,保证比利时独立和永久中立权,英国也由此在大陆上得到个十分重要缓冲地带。
而当时英国外交大臣就是帕麦斯顿,这是他最为伟大外交成就之。】
他又以英语将刚才和夏尔对话说给首相听。
尽管能够听懂他在说什,但是夏尔仍旧装作副懵里懵懂样子。
听完外交大臣话之后,首相严峻表情稍微放松些,然后朝夏尔也点头致意。
“特雷维尔先生,这是次私人聚会,想们不用搞得这正式,您尽可以按您喜欢方式对待们。”等到两个人互相致意之后,帕麦斯顿先生颇为高兴地轻轻拍拍手,“实际上,倒是很想从年轻人这里沾染到些活力……毕竟到现在这个年纪,这样机会可不多。”
虽然对方话中隐隐有些摆资格意思,但是夏尔倒是感觉对方对自己有些善意。
“哦?!”这个老人挑挑眉,显然对夏尔所暗示东西十分感兴趣。“也就是说,波拿巴先生坚决赞同这项条约?”
“总统不仅赞同,法国还打算和之前样,尽全力保卫这个条约——如果有谁胆敢侵犯话。”夏尔斩钉截铁地回答,“正如们再重申那样,总统爱好和平,而且愿意协助西欧现有和平。”
西欧。
夏尔特意着重这个词。
帕麦斯顿没有再答话,然后又用英语将夏尔话向首相转述。
这倒是不错。
“听说过您不少事迹,十分值得令人敬仰。”夏尔恭敬地朝他笑笑,“这使心中充满对您尊敬。”
“哦?那倒是令人高兴,像您这样青年俊杰敬仰,恐怕不是那容易得到吧?”帕麦斯顿看上去对夏尔态度十分满意,“人人都说您有点儿像塔列朗,看至少这个外表是有点儿像——可是亲眼见过他,当年他也是这俊朗。”
“比起外表来,倒是更加希望在其他方面将那位人物学个番。”夏尔仍旧微笑着回答,“不过,想,只要能够不断从您这里得到教益,应该是能够向那位大人物靠近。”
“啊!可不敢和他相提并论!”帕麦斯顿先生颇为夸张地摇摇头,“他在维也纳拯救法国,使它免于被瓜分,可没有拯救英国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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