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
说
，要还给你自由，但是——这当然得经过
些考察，要是在国外
时候，你留在国内突然给来个大惊喜，让措手不及，那就未免太让人难受。”夏尔貌似嘲讽貌似严肃地说，“况且，去外国散散心，也比其他地方要好。那
……你看怎样？”
对哥哥这样人，至少要先示弱……
玛丽……你话果然是有用……
芙兰低下头来。
里痛。
片刻之后，他长叹口气。
“算，先生，别说这个话题，谢谢您大发慈悲，重新还给自由。”也许是看出他心中苦闷，芙兰语气也软化不少，“事到如今，切都已经成为定局，再说什还有意义吗？不会让您为难，只会把这种妄想放在心里，依靠它来支撑自己未来生活，向上帝祈祷，祝愿您以后诸事顺遂。而您——您自然可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生活，丝毫不用受到牵累，这切不是很好吗？感谢上帝，至少还可以平静地过完这生。”
“才多大年纪，就说什生……”这时候，特雷维尔侯爵终于忍不住开口，“孩子，你怎就这执拗呢？对你来说，比这更好路不还有是吗？”
“对来说，这就够，爷爷。”芙兰十分端重地回答，显然已经下定决心，“既然要切注定无法报偿，做切又都是徒劳无益，那还有其他选择吗？在从昏迷中醒过之后，已经想明白。愿意为所做切承担代价，也愿意为自己心中爱而接受命运惩罚，至少——还有自己选择让自己孤独生权利，不是吗？”
“服从您命令，先生。”
接着，她又苦笑起来，“当然，如果两位觉得不对，觉得对惩处还不够，那也可以给另外惩处，或者干脆给指派位丈夫也行，会默默服从命运安排，毕竟亏欠你们太多，理应付出切来偿还……对此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你……你明知道们不会这对待你，又为什还要这说呢？”夏尔焦躁地打断她话。“难道，你就不明白，们根本不想强迫你什，只想让你过得更加开心些吗？”
“对来说这就很好。”芙兰低垂下视线，轻声回答，“您和新婚妻子快活地跑去英国，接受女王召见——而，当然只配躲在家里，让大家不闻不问，明白，先生——这很好，是命该得到结果。”
“不，你也要去英国。”夏尔淡然回答，“在和夏洛特启程之后，你和玛丽也将要登上另外艘船，起到英国去。”
“嗯？”这突如其来话，让其他人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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