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眼睛里所折射出来,不是现实受挫之后无奈和愤怒,而是政治家无穷精力和勃勃野心,以至于夏尔都好像受到些感染。
“实际上,在除掉那些整天给找麻烦‘盟友’之后,同盟者变少,但是反而变得更加强大,不是吗?”梯也尔兴奋地抬起头来看着夏尔,脸上因为激动而变得温和,“那些摇摆蠢货现在不就会要改换门庭,要就滚回去提心吊胆地隐居吗?结果就是,反而成为个真正领袖!只要肯继续坚持,那想要和你们站在对立面人,就只有来找,不是吗?……能够凭借这点,在以后完成梦想,正如今天你们样!”
夏尔没有回答,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解释。
“没错,你们现在赢,你们可以建立个新z.府,甚至个新帝国,但是你们终究会失手——六十年来历史证明没有哪个法国z.府可以绵延两代人时间,不管它当时看上去有多强大……而你们也跑不这遭,坚信如此。”这位政治家以恶意地冷笑,继续说下去,“而,到那个时候,终将可以作为位新接替者,走上如今你们走到位置。毫无疑问,这需要很长时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都没有关系,是等得起!”
夏尔微微垂下视线,仍旧没有回答他。
宣规矩,没有人会去特意破例。
拿破仑和他亲族都没有被杀,波旁王族也只是被流放,就连最近奥尔良王族,也只是驱逐事——虽然没有‘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诫语,但是每个当权者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们都害怕杀来杀去最终杀到自己和自己家族。
在这个反复无常国家里,谁又能有把握直都能待到最后呢?
不过,在路易·波拿巴看来,像维克多·雨果那样人可以被流放在外面——反正他也干不成什大事来,但是像梯也尔这样人,是绝对不能让他逃出掌控之外。
“呵,总统阁下还真是体贴到令人感动,”梯也尔笑容更加深,“这就太好!十分乐意接受总统处罚。”
他说确实没有错,分毫不错。
在原本历史上,自从第二帝国建立之后,他直都充当着帝国反对派核心人物,并且他确实于1871年,乘着普法战争失败后第二帝国崩
他反应让夏尔微微有些奇怪。
“难道您不觉得自己已经败涂地吗?”他有些好奇地问。
“是,承认现在是败涂地。然而……那也仅仅是现在而已。”梯也尔摇摇头,“在遥远未来,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正如在几年前,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你们样。”
“嗯?难道您觉得在这个现状面前,您还有翻过盘来机会吗?”夏尔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如果这样话,可要谴责您天真。”
“不,现在没机会,但是这绝不代表以后没有!”梯也尔斩钉截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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