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不呢?”芙兰带着些许怒气反问,“难道您就会因此而罢手吗?”
“不,当然不会,决定事情那就不会改变。”夏尔斩钉截铁地回答,“就要和夏洛特结婚,而且是很快,不管你说什这个都无法改变。但是……作为你哥哥,希望能够得到你祝福……难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您是兄长,您有权自行其是……您甚至还有权任意支使去做任何想要去做事情,但是……”芙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因为心中痛苦而恼怒不已,“但是,您休想让发自内心地祝福您和夏洛特,因为……因为无法欺骗自己,做不到。当然,这对您又有什关碍呢?您大可以继续做您想做任何事。想,您在强迫服从您之余,还能稍稍发些慈悲,让哪怕至少在心里有些自主吧?”
“好吧……既然如此,那也随便你吧。”夏尔有些遗憾地耸耸肩,“不过希望你到时候还是能够出席们
直半眯着双眼,紧闭着嘴唇,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这绝不是在为哥哥高兴样子。
在摇曳不定烛光当中,她苍白面孔被染上层幽浮不定阴影,看上去没有平日里明艳,反而多上几丝诡异。
“怎,姑娘?”带着丝担心,老人不仅问起来,“你哥哥要结婚,难道你不开心吗?是身体不舒服吗?来,美人儿,打起精神来,祝福下你哥哥吧……”
在爷爷关切注视下,芙兰慢慢平静下来,好像是下定什决心似,她抬起头来看着爷爷,竟然像是毫不退让。“不,爷爷,不开心,而且也不会祝福他。”
“啊?为什?”老侯爵对孙女儿反应之激烈,感到十分惊诧,“你不喜欢夏洛特知道,不过现在她都要成为你嫂子,以后你们还是好好相处……”
“是,不会有比这个更可怕灾难!”芙兰打断爷爷话,“爷爷,您别说,不会改变主意——就是讨厌夏洛特!就是反对他们结婚!当然,知道,你们都不会将意见当做回事,只会按自己想要那样去做。所以……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大可以装作听不见。”
也许是已经被激怒缘故,芙兰改往日对哥哥顺从,态度激烈到甚至有些针锋相对。以至于让两个长辈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人被孙女儿突如其来大发雷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担忧地看夏尔眼。“到底是为什你这讨厌她啊?来,孩子,跟爷爷说说吧……爷爷想办法让你和她和好。”
“哼,为什……”芙兰小声嘀咕句,然后同样也冷冷地扫夏尔眼。
夏尔被两方视线搞得有些如坐针毡,他当然不敢让妹妹把对自己所说那番爆炸性言论再说给爷爷听次,于是连忙出言。“特雷维尔小姐,您知道,贯对您有求必应,所以,想,您应该能够认可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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