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不舒服,怕传染到你,所以才没见你。”玛丽有些迟疑地回答,“现在好多,所以就跑过来看看你啦……”
“你真是,得病又怎啦?有什不能见。”芙兰笑着摇摇头,“才不怕这个呢。”
玛丽没有答话,只是
也是她最为留恋乐章。
就在那天,她和自己哥哥拥抱在起,然后哥哥低下头来,和她脸越来越近,他眼睛是那样明亮,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而她离幸福只剩下步之遥……
那个拥吻是如此迷醉,以至于虽然戛然而止,仍旧让她时刻回忆着那种美妙感觉。
她慢慢停下画笔,然后闭上自己眼睛,再次地回味着那永世不忘刻。
要是时间能够停在那刻就好。
不知道花多少心力,芙兰才让自己勉强保持表面上平静,步步地走回到自己房间当中,只有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才卸下所有虚假伪装,直接扑到床上去,毫无顾忌地倾泻自己泪花,除起伏后背之外,只有床单上渐渐扩大湿迹才能证明此时她心中痛苦。
爷爷不支持自己想法,原本就在她意料之中,但是真到必须面对这种窘境时候,她心仍旧忍不住有些发疼。
她数不清自己已经这样暗自垂泪多少次,自从那天开始,这种可怕煎熬,直都在灼烧着她心房,让她痛苦不堪,表面上越装作行若无事,内心所受到折磨和所产生忿恨就会越增加分。
不知道哭多久之后,她总算从已经被泪水打湿床单上翻过身来。
仍然被泪水模糊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
第二天,芙兰是迷迷糊糊中被佣人叫醒来。
她昨晚画画挨得太久,所以很晚才迷迷糊糊地躺回去睡着。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有些精神不佳,正当她打算先推掉早餐再休息会儿时候,突然,她密友玛丽·德·莱奥朗小姐来到她这里。
“玛丽?”她强打起精神,将玛丽引到自己房间里面,然后自顾自地又重新躺到床上,“今天怎舍得来见啦?这阵子直都看不到你人影……”
所幸,这种可怕煎熬再也持续不太久,再过几个月,切就都必须做个断,要就得到切,要就抛下切逃到美洲,要……就迎向死亡,无论哪个结局,都会让她从现在这种痛苦不堪境地当中解脱出来。
上帝会保佑,定会。
带着种饱含绝望期盼感,少女在心中对自己说。
强打起精神之后,她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勉勉强强地走到书桌前面,从调色板当中拿起画笔,开始继续自己最新那副未完成画作。
如果是不知情人看来,画布上只是片片模糊不清色块,凌乱地纠缠在起,看不到任何东西,然而在她本人眼中,这些色块却犹如生动音符般,演奏着她脑中最为精彩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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