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是幸福,因为你不用面对如此可怕灾难!”在微风当中,神情严肃中年人低头看着自己侄子,“而,用不多久,就将要去与这切灾难,与整个欧洲,甚至与上帝搏斗!”
“您必须去吗?”孩子有些担心。
“是,必须去,因为灾难必须由亲手来湮灭。”中年人平静地回答,然后用力挥挥手,“如果不粉碎他们,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国家,孩子。”
“那您定会赢,您是皇帝!”年幼侄子以崇拜眼神仰望着伯父。
“是,定会赢,因为只能去赢。”仿佛是得到莫大鼓励似,中年人露出个勉强笑容,然后附身,抱起自己侄子。“而你们,将会继承事业,将整个世界踩在脚
得被他勾起好奇心,于是略微有些失礼地问。
“不,只看到个被耗尽所有精力皇帝,位疲乏而且衰弱伯父……”路易·波拿巴抬头看着天空,空洞而又充满遗憾地回答,“个筋疲力尽,衰弱到难以复加地步中年人。”
还没有等夏尔回答,路易·波拿巴就唏嘘说下去,“那时候是1813年,他刚刚从那个倒霉俄罗斯回来不久,全欧洲都已经联合起来打算对付他,就连他岳父也是这样。那时候他整日都在忙于应付即将到来风,bao,整个人都已经耗尽心血。就算是这个丝毫不懂世情孩子,也看得出他正在面临场灾难……”
然后,他苦笑起来,“果然,后来没过多久,他就率领大军远征德意志,然后在莱比锡失利,失去整个帝国。而……也在那之后被迫离开这个国家,几十年之后才有机会回来,重新站在这里。”
夏尔喉咙感到丝干涩。“是……是这样吗?”
“那天景象,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将永世难忘……”路易·波拿巴突然长叹口气,然后苦笑起来,“那时候年纪太小,才5岁,是坐在侍从马上来到这里,那时候还是初夏,天气有点热。”
路易·波拿巴语气十分平静,仿佛是位旁观者样。
“皇帝当时难得出来散次心,所以把和哥哥给带过来,们当时也是这样路骑着马在这片原野当中驰骋,然后下马慢慢地漫步。这时候天空比这时还要蓝,风却要温暖得多……玩得很开心,在这里跑啊跑……”路易·波拿巴微微闭上眼睛,好像是在感受那种童年回忆样,“可是,伯父忧郁极,好像整个精神都已经崩到极限,人也瘦得不成样子,只有眼睛似乎还在冒着火……那时候完全不明白这代表什,只发现他有些魂不守舍。然后,就问他,到底发生什,并且十分为他担心——说来奇怪,对伯父向来比父亲要亲近些……而你,你知道他是怎回答吗?”
“是什呢?”夏尔好奇心几乎已经抑制不住,连忙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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