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到深深思索当中。清凉晚风不停地经过窗户吹拂到他脸上,但是他浑然未觉。
这夜他通宵都没有睡。
等到第二天早晨时,他匆匆梳洗下,然后走到餐厅当中,而这时他妹妹早已经在餐桌边就坐——而他们爷爷则因为身体缘故,今天没有来吃早餐。
这样正好。他心里也松口气。
“先生,您怎回事?”看到夏尔这眼圈发红疲惫样子,芙兰又惊奇又是心疼,“昨晚没有休息吗?”
……
当夏尔重新回到侯爵府邸时,已经是凌晨三点,生理上对休息渴求、心理上重大打击,混合在起变成难以遏制疲惫感,让他只感觉眼皮好像有万钧之重。
但是回到卧室之后,他却怎也无法入睡,各种思绪都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今天碰到事,听到“父亲”那些话,犹如在深湖上投下枚枚石子,激起道道涟漪,搅得他不得安宁。
该怎办?他不断地扪心自问。
虽然第次见面就对“父亲”观感十分恶劣,但是确实没有理由见死不救,不过,夏尔这种报答,正如他自己所说,只想以这唯次为限。
当夏尔走出房间时候,他发现孔泽和仆人都等在门外,担心地看着自己。
他心里暗暗叹口气,然后重新打起精神。
“你和人起守在这里,等候指示。”夏尔看着孔泽,“不要让任何人再接近他。”
“好,明白。”没有经过任何质疑,孔泽直接领命,甚至也不多问下他打算怎处理。
然后,夏尔做个手势,让仆人跟他起离开。
“哪里还睡得着啊!”夏尔苦笑起来,然后朝妹妹摊摊手,“快点吃完吧,芙兰,有件重要事情想要跟你说。”
没错,他想要将这些事都告诉自己妹妹。
夏尔昨晚想半晌,最后还是觉得,如果既不想同姨母翻脸、又想暂时保全住局面话,最好还是用亲情攻势来打动艾格尼丝。
而如果用
那,要达到这个目,至少就要让段时间内拖住艾格尼丝,让她不要再找上父亲,以便让他有个逃离时间——而且需要这段时间恐怕不短,因为父亲需要治伤。
他感觉到阵头疼。
但是他仍旧不敢休息,他必须早点想出对策。
发现是孔泽救下父亲之后,没准艾格尼丝就会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必须想出个应对办法来。
那,到底应该怎办呢?
“少爷,这件事要不要跟老爷说?”仆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夏尔后面,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切都让来解决。”夏尔生硬地回答,“记得守口如瓶。”
如果说话,恐怕只会惹他更加伤心吧。
“是。”只犹豫短短会儿之后,仆人躬身应下来。
在这对父子之间,到底孰轻孰重,他自然早已经有答案。既然未来主人已经下这样命令,那就算看上去再怎不合情理,他也只能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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