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杀人是需要气量,更别说杀掉自己妻子。从任何方面看,他父亲都不像是有这种气量人。
“是啊,就是个意外,当时们吵架,结果气糊涂,不小心就推下,真只是不小心而已!”也许是因为刚刚挣扎崩裂伤口,埃德加疼得脸都抽搐,声音也更加虚弱,“结果就为这事,就要遭受这多苦楚,你说这合理吗?”
“不知道这合理不合理,反正现在艾格尼丝定要杀掉您。”夏尔颇为生硬地回答。“虽然面前她不小心失败次,但是您认为
这是个多自私自利人啊!
他毫无顾忌,蔑视道德,心只顾自己,他把别人阻止他寻欢作乐——哪怕是妻子——当成罪大恶极。对当时意外,他没有任何歉疚感,更别说负罪感。间接杀死妻子,在他眼里,也许就是个还算不上不幸不幸意外,仅此而已。换言之,就是个标准贵族。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算,他还不愿意背负义务,哪怕他是个家道中落家庭重振旗鼓最大希望。为不要为义务所束缚,为继续过自己自由自在寻欢作乐生活,他竟然直接选择离开,跑到各地去浪荡。
而这个人,却是自己“父亲”。
真是有路易十五时代遗风啊……夏尔在心里忍不住冷笑起来。
像带上副精致假面具样。
他疑惑,也随着父亲这种满不在乎态度而再度升腾起来。
既然并不为妻子死特别伤心,那为什在妻子死后还要离开呢?
“那,请告诉,既然您并没有那有伤心,为什还要离家出走,这多年不通音信?”
中年人脸上突然闪过些尴尬。
他不想从道德上谴责任何人,因为从任何标准来看,他自己也都是个道德败坏人。但是在这瞬间,他仍旧不禁对父亲产生丝厌恶和蔑视。
突然,他脑中闪过个可怕想法。
“那,当年,对……对妈妈,”夏尔带着疏离感说出这个词,紧紧地盯着父亲,“到底是意外,还是你有意动手?”
中年人眼睛骤然睁大,然后翻起身来就想跟夏尔解释。
“哦,不用解释,已经知道。”夏尔摆摆手,示意他顾及下身体,“好吧,确实是个意外。”
“请说吧,难道事到如今,您还怕有什事情不能说吗?”
“这个嘛……夏尔,你也知道,你妈妈死时候是1832年,那时候路易·菲利普国王刚刚上台没多久,政局十分不稳,所以你爷爷和他同党们就觉得时机到,就加紧谋划。而那时候,你爷爷就叫收心,来帮他干这种事业……”
夏尔心,彻底跌落到谷底。
“然后,你觉得太麻烦,所以就离开?”
“也不能说是怕麻烦吧……”中年人避开夏尔视线,“只不过,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有些事情是没法勉强,那还不如不要添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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