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小姐没有答话,而是步步走到夏尔书桌旁边,不知道为什,夏尔总觉得在她脸上,看见片平静下深藏紧张。
“到底怎?”他不由得又问句。
这种出乎意料严肃态度,让他心里不禁产生些担心。
“刚刚……同芙兰在起。”玛丽低垂着视线,完全不看他,语气毫无之前那种轻松,“们起把萝拉给她东西都看完。”
“哦?”夏尔在微微惊诧之后,很快就恢复镇定,“这快啊,那还真是辛苦你,芙兰很多东西看不懂,你定花不少功夫吧?”
是在胡思乱想什啊?还有这多事情要处理呢。
他只能强行压抑住心中烦闷,然后继续写信。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轻轻敲门声。
“谁?”心情正糟糕夏尔,语气不善地问。
“是,先生。”门外传来低声回答。
正如往常那样,此时夏尔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自己书桌旁边,处理着今天信札和文件。
手中笔不停地在纸上滑动,他心却并没有随着留在纸上,反而飘到不知道何处。而因为眉头微微锁住关系,他神色显得有些阴郁低沉。
他边想着心事,边在给别人复信上公式化地写着些套话。然而,直到快写完封之时,他才发现这封信里面语句完全漫无边际、离题万里,而且字迹潦草凌乱之极,不得已,他只好苦笑着将这页信纸给扔进废纸篓里,然后重新拿起张信纸写起来。
但是写着写着,他又陷入刚才那种思绪当中,最后心里阵烦闷,索性干脆将这封信抛开到边,拿起其他文件看起来。
没错,此时他心情不佳。
“嗯……还好吧。”玛丽勉强地笑起来。“
虽然因为门缝缘故,这声音有些失真,但是夏尔仍旧能够听出来者是谁。
怎她跑过来?是发生什意外吗?他微微皱皱眉头。
不过,这种事等下就知道。
夏尔将这些信札收到自己匣子里面,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
“这晚你跑过来干什?”夏尔疑惑地看着门口玛丽,但还是让开身,让她走进来,然后自己重新关上门,“有什事情要跟报告吗?”
他心情变得如此糟糕,当然不只是因为下午在陆军内部会议上挫折而已——这事虽然让人烦躁,但是毕竟也是在意料之中事情,还不足以让他如此烦躁,他对此有坚定不移地信心。
真正让他感到烦扰是那些其他麻烦事。
隐隐约约之间,他总感觉最近有团黑影正缠绕在他身边,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然而,他却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事情。
因为思考不出脉络,所以得不出结论;因为得不出结论,所以无法把握事态;而他最讨厌,就是这种把握不住事态状态。
在万籁俱静当中,他又发会儿呆,然后忍不住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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