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微传来触感,让她感到阵如释重负,因为接下来再发生什,就不用她来承担责任。
芙兰,对不起,违背你嘱托,可是也害怕啊……在种莫名对好友愧疚之下,她在心里默念起来。
“那,接下来您继续陪伴在她身旁吧,有什新问题定要告诉。”夏尔声音有些疲惫,“先去休息下。”
“是。”
如果是21世纪,女孩子跑去见朋友——哪怕是男性——根本不是什问题吧?
不,即使是在19世纪,社交场上这样事情也比比皆是,并不是什大事。
可是……可是为什会这恼怒呢?夏尔满心疑惑。
好吧,不管怎说,妹妹突然多个不知道根底朋友,总归不是件可以让人放心事。
“那个男叫什名字,你知道吗?”片刻之后,稍微定定神夏尔,勉强地问。
来掩饰自己无能吗?还是愚蠢?”夏尔慢慢地站起来。
夏尔影子盖到玛丽头上,她只感觉有种全身麻痹般无力感,就好像在猎豹面前羚羊般。
如果真再不做点什话,恐怕就要完……少女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先生,您也要讲道理啊!”她闭上眼睛,大声喊出来,“为什您要把责任都推到头上?是她定要这做,这难道能怪吗?”
她尖叫声,终于惊醒夏尔。
“伊泽瑞尔·瓦尔特……”玛丽依旧畏畏缩缩地看着夏尔,然后将那天所见到切都告诉夏尔。“如果您需要话,将他住址也告诉您……”
“原来这人还在手下工作啊,还真是巧呢。”夏尔点点头,然后眼看对方如此不安样子,于是就笑着安慰对方句,“好,别这紧张,您知道,是个脾气很温和人。”
接着,他再次站起来,然后掏出自己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对方眼角上泪水。
“对不起,刚才失态。”他叹口气。
“……没关系。”玛丽垂下头。“您也只是担心芙兰而已。”
夏尔又重新坐回去。然后,繁杂思绪突然涌上他心头。
玛丽刚刚说这些事,完全击碎他之前好心情,瞬间恼怒让他几乎丧失理智。他无意识地扫玛丽眼,发现对方现在还残留着惊恐,脸色发红,眼角甚至还有泪光浮现。
都干些什啊。
夏尔心里突然发出声叹息,因为他平生最讨厌是迁怒于人——从玛丽描述来看,这确实不是她过错。
说到底这是过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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